吵,看著丁陽道:“你是想我撕破她的衣衫,和她在這裡成其好事,還是你想我放過她?”
丁陽咬牙再咬牙,在知道芳菲如此不堪,越來越多的不堪後,他還要維護她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但是,芳菲現在還是丁家的大夫人,還是他丁陽的妻!
“你說。”他自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來。再大的屈辱,他除了嚥下去也只有嚥下去。
但是這種滋味不好受,也不是說咽就能咽得下去,因此他說完後重重的一拳打在牢樁上,拳頭和木樁之間流出一縷鮮紅來;他不發洩的話會瘋掉的。
芳菲終於鬆了一口氣,思索著怎麼儘快把頭自兩根木樁之間弄出來,不然這個樣子什麼也做不到;而丁陽不要說不和她在一個牢籠內,就算是在一個牢室裡人也根本不可靠。
獄卒看著丁陽的眼睛:“你們丁家的那個東西,我是說你家老頭兒放著的,從來沒有交給過任何人的東西——藏在那裡?!嗯,不要騙我,我知道那是個要命的玩意兒。”
丁陽聞言神色大變:“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他把眼睛都移向了他處。
獄卒把手放在了芳菲的腿上:“丁將軍,你想清楚再說。”
丁陽看向芳菲:“你還不咬舌!”現在只有芳菲死才是最好的法子了。
“老孃我就是不死,說什麼也不會死。”芳菲聽得快要氣炸了:“他只是要什麼東西存放地方,能不能弄到手還要看他的本事,這樣你居然不說想讓我死?”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頭被卡住根本就不能掙脫獄卒,感覺那隻噁心的大手滑動,她怒罵、她恨極:從來沒有一刻,她如現在這般的後悔。
後悔當初看上丁陽,後悔在丁陽身上用了那麼多的心思。尤其是,如果昨天晚上她不弄死珍珠,不謀害朱紫萱,她又豈會在這大牢之中?又豈會被人輕薄!
獄卒嘿嘿一笑:“死?死了屍體還在我手裡,丁將軍,死美人也是美人啊。”他說著話居然把手伸向芳莫的胸前,做勢要扯開她的衣服。
這讓芳菲忍無可忍,猛得用力顧不得頭會受傷,硬是把頭扯了出來。一得自由,她狠狠的一掌就甩在獄卒的臉上,可是下一掌她就被獄卒捉住了,那點子力氣根本就無法和獄卒相比。
芳菲很吃驚:“你會武?你根本不可能是這裡的獄卒,你是誰,你倒底是誰,倒底為了什麼來害我。”
“我是來要你命的人,也是要他命的人。”獄卒悠悠的答完後,一掌打在芳菲的臉上:“居然敢打本大爺,大爺看上你是給你面子!”說完又是一掌打過去,使芳菲的嘴角出現了血跡:“乖乖的,讓大爺高興了,大爺還能給你個痛快。”
芳菲被打得痛了忍不住大叫哭喊,可是在牢房裡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何的哭鬧也無人來救她。
如今,她才相信果然是有報應一說;只是知道的太遲了,她做過的壞事太多、造得孽太大了。
她忽然不再掙扎,雙手也無力的垂下不動,彷彿是認命了般。
丁陽大叫大嚷,又是用腳踹、又是用頭撞,頭上都青紫一片片,可是牢樁還是一動不動;看到芳菲一動不動的任那個獄卒輕薄,看得他更是心頭火起:“你居然相從了?!你、你……!”話未說完他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309章 心黑不黑
牢房屋頂上水慕霞和墨隨風正在看著,看到這裡兩個人都忍不住要出手了:芳菲再可惡,他們做為男人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所辱。
原本他們看那獄卒另有目的,尤其在聽到獄卒問出“要命的玩意兒”時,對視一眼後更認定此人不會真得對芳菲如何;但是沒有想到這人如此可惡,看上去好像真得要把芳菲的衣服扯下來。
他們不想打草驚蛇,但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