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躺得板正,閉著眼回。
“還沒。”
顏辭沉默一會兒,又開始作妖。
“你說咱們小時候常去吃的那家肉餅店還在嗎?”
“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旁邊不再有聲音,沈平蕭眼睛睜開一條縫觀察黑暗中那團影子,倏然開竅。
“你是不是餓了?”
顏辭委屈得扭過身來,黑色的描邊輪廓上下浮點兩下。
“嗯。”
今天一大早出發,又不巧偶遇暴風雨天氣滯留機場許久,確實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沈平蕭執行力超強,沒有猶豫,起身開燈,飛速穿衣服。
“在這等我。”
二十分種後,他回來的那一瞬間,先是一股室外寒流湧入,緊接著,顏辭就從霜雪的味道里準確分辨出來了烤冷麵的香味。
沈平蕭提著東西招呼她。
“附近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還開著,只有這些,先湊合一下,等天亮了在吃別的。”
他看著顏辭如狼似虎得咀嚼吞嚥,不由感慨。
“真能吃。”
顏辭一邊往嘴裡塞,一邊振振有詞。
“不要忽略你的身體給你發出的任何一個訊號,那都是有道理的。”
“是是是……除了吃,你的身體還告訴你有什麼需求了?”
沈平蕭像個固執的小孩,執拗得要將“能吃”這個標籤貼在顏辭身上,這可難不倒她。
她放棄了快到嘴的食物,轉換了目標,雙手勾上沈平蕭的脖頸,湊上去就親,沉醉得撩撥著。
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正欲抽身,整個人被沈平蕭一把撈進懷裡,他熱得發燙的面板緊緊貼過來。
“不要忽視我的身體,發出的任何一個訊號,那都是報應。”
好一個報應,顏辭確實感覺到了,他那些緊繃的肌肉塊正蠢蠢欲動,由內而外噴薄而出的荷爾蒙氣息步步緊逼,幾乎籠罩得她喘不過氣。
“你吃飽了,該我了。”
待宰的羊羔,吃飽喝足上刑臺,再叫喚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