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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迴歸?”

“都說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這件事兒是小孩沒爹,說來話長。二十年前,翡翠王已經年過四十,居然在緬甸和一個富可敵國的大鱷的只有十八歲的小老婆搞上了,而且這地下情居然一直很隱秘。”

“十年前,終於被這個大鱷發現了,多虧小老婆提前通風報信,翡翠王逃回了華夏。他在緬甸所有的財產,都被收了。而且大鱷還派出了人手,在華夏四處打探他的下落。”

“就在今年春天,你猜怎麼著?這個大鱷嗝兒屁了!而這個大鱷唯一的兒子,居然就是這個小老婆生的,自然繼承了大部分家產。同時,這個唯一的兒子,還不是這個大鱷的親生兒子!”

唐易暗罵,這特麼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但是已然明白了,“那就是翡翠王的兒子嘍!”

“沒錯!翡翠王在今年夏天強勢迴歸緬甸。你想想,他這十年不敢碰翡翠,肯定過不好,而且估計都快憋壞了。所以,籌備數月的這次冬季大公盤,絕對會有難得的好料!”

唐易笑道,“怪不得非要拉上我。”

“是啊,有財一起發嘛!”鄭武哈哈大笑,笑畢,“不和你說了啊,到時候提前兩天,先到揭州來玩兒玩兒!”

鄭武的普通話說得很好,該加兒化音的地方加得很地道。而且,揭州的方言,本來應該是潮州話,但是鄭武的粵省白話說得也很地道。比如上次和他一起去瑞州的輝叔,不是揭陽人,說粵省白話,那鄭武就和他說粵省白話。

看起來像個二世祖,但是在翡翠方面眼力獨到,又極具語言天賦,鄭家在外的生意,其實主要靠他來支應。

掛了電話,唐易走出裡間,發現剛才的客人已經走了,毛逐正在接待一位新客人。

這位客人三十歲上下,穿了一件款式簡潔的皮夾克,三七分一絲不亂,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正指著貨架上的一個鱔魚黃釉荸薺瓶,“那個瓶子拿我看看。”

“您有眼力,這個荸薺瓶是光緒本朝的。”毛逐小心取下了這個瓶子,放到了櫃檯上。

“叫荸薺瓶啊,看著挺像荸薺的!”客人憨厚地笑了笑,拿起了瓶子。

可惜了!唐易心想,這荸薺瓶雖說是清末的不值太多錢,但畢竟是官窯,看來這個客人啥都不懂。看毛逐的表情,估計也在想這個。

就在這時候,這位客人一個看似不經意卻又十分熟練的動作,讓唐易的眼神驟變。

第523章 大運琢器

這是一個抹底的動作。是抹底,不是摸底。

買瓷器看底,就和買馬看牙口一樣,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底部常常露胎,款兒也往往落在底部。底對了,那這件瓷器就對了一半。所以,瓷器造假,新瓶接老底是常見的把戲。

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客人,抹底的動作雖然儘量做得不經意,但是這種熟練卻很難掩飾。輕巧地一翻,目光和“大清光緒年制”六字二行楷書款恰好形成了一個最舒服的角度,接著手輕輕一抹,便試了胎底。

這就好像一個一流的劍客,偽裝自己不懂劍術,但是你猛然間將一把劍扔給他,他接劍哪怕是躲劍的一瞬間,總會露出高手的端倪。

“多少錢啊?”客人問道。

“我看您不像是圈裡人,不知道您買來做什麼?”毛逐剛才沒注意他的這個動作,不由多問了一句。

“我就是喜歡瓷器,看這個造型和顏色挺特別的,你剛才說叫荸薺瓶,那這種顏色叫什麼?”客人基本上算是沒回答毛逐的問題,還反問了一個問題。

這位客人文質彬彬,言談有禮,毛逐便多了幾分耐心,“這個釉啊,叫做鱔魚黃釉,您看,和黃鱔的顏色是不是有點兒像?只不過更加肅穆沉靜。”

唐易沒有說話,坐了下來,看著毛逐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