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什麼也幹不了,最好的選擇是退出遊戲,等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在上去。但我不知道我退出了遊戲後,自己要幹些什麼,遊戲裡才黑下來沒有多久,照我的估計,現在的現實中,也不過是晚上11點而已。晚上11點,正是人們開始找樂子的時候,而我,也習慣在子夜2點多睡覺。
決定不下機,我拿起柴刀,練起了白天老樵夫教我的斧法起來。刀和斧有很多是相同的,它們都是背厚刃薄,一邊開刃,利於砍的武器,所以,斧法和刀法幾乎是共通的,白天老樵夫教我的斧頭的用法我完全可以用在刀上。
某些東西,你知道了並不說明你懂,你懂也不表明你會用。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把老樵夫教我的斧法重新演練,讓它完完全全變成我的東西,心裡邊知道的東西。
慢慢地沉下心,回憶老樵夫白天所說的一點一滴,手上的柴刀也照記憶中的般滑動。知識的消化是一個很艱辛的工作,中醫生大都記有這樣一句話:“心中了了,指下難明。”這就是我現在的真實寫照。在白天,老樵夫所說的我都能理解,但要用出來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握斧,怎麼使用手腕和腰部的力量,出斧的角度,砍入目標的角度應該怎樣。又怎樣利用弧度以減小使用的力度,怎樣更合理的運用風向來省力。怎麼樣的揮斧方式最能發揮斧子的力量,以及使用斧子時怎樣和呼吸的節律配合等等。這些都是老樵夫教我的東西,我把它們一一重現,反覆地體會,我要把老樵夫的經驗真正的溶入我的血液裡,像是自己與生俱來的一般,自己可以使用得如揮臂腕。
練了不知有多久,我的體會越來越深了。黑夜練刀就有這個好處,由於看不見自己使刀的姿勢,所以自己只能靠本能去體會,更重感覺,這也符合武學至理,即是秉心洞武,練武即是練心。
我越練越收不住,正想就這樣一直練下去,直到完完全全的體會,卻聽到周圍有虎豹的吼聲,夜風還帶著血腥的味道。有情況了,我忙退出了遊戲,在這種睜眼瞎的夜晚,我對任何猛獸都毫無還手之力,還傻呆在那兒,只能當猛獸們的點心,退出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現實世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4點了,自己還處在興奮當中,根本就無法睡著,腦中仍是老樵夫的一招一式,耳中也一直是老樵夫所說的話,百無聊賴的躺了兩三個鐘頭左右後,估計在遊戲中,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於是,自己又接進了網路,跑到了《太夢》的遊戲世界。
剛進入遊戲,我便為眼前的一幕所驚呆,在我昨天所處的那兒,一片狼藉。方圓百米的樹木都被攔腰折斷了,地上都是一截截的斷木和鋪滿了的爛葉,樹木和泥土,有被燒灼的痕跡,也還可以看到一些零散的冰塊,地上還有許多被刨開的坑,大的有近五六米寬。此外,地上,樹葉上,斷木上,都可以看到一灘灘暗紅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看著這裡的一卻,給人的感覺是這裡曾經經歷過百人以上的戰鬥。但會有這麼多人跑來這裡戰鬥嗎?
我馬上推翻了這個結論,因為我看到了一隻死去的擁有火紅條斑的老虎,這隻森林之王遍體鱗傷,腸子也都被拉了出來,火紅色的皮毛被染上了暗紅的血液,已經結成塊了。即使這隻森林之王已經死了,但那威煞的虎頭,仍讓人畏懼。在老虎的不遠處,我看到了殺它的元兇,那是一隻如披白霜的豹子,全身雪白,它的氣勢也不弱,只是它現在只有半條命了,森林之王可不是易於之輩,殺掉它,自己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看著那隻快要死的豹子,我的心不由一陣竊喜,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