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旁支。
“這是肯定的,骨肉至親,看到你平安歸來,肯定高興。”許順成笑道。
顧晞知笑了笑,沒錯,只是祖父母、母親和大哥是他的骨肉至親,其他人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們不高興,他才高興,總有一天他會和大哥一起將他們這些毒癮一一剷除,還顧家一個安寧。
“小蕭,這次來泉陵城是有什麼事嗎?”許曉成又問道。
“許三叔、許四叔可認識唐薊禮?”顧晞知問道。
“認識,我們家常送花去唐家。”許順成道。
“唐薊禮的母親是我姑母,下個月二十九是唐老太太七十大壽,我代表顧家來向她祝壽的。”顧晞知又只說了一半的實話。
“哎呀,早知道你和唐少爺有親,那時候就該通知唐少爺一聲,你家裡人也不用擔心這麼久。”許順成道。
顧晞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打算進一步提醒他們,就聽到了敲門聲。地菍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許三爺、許四爺、顧六爺、許三姑娘,要開席了,我家四爺請幾位過去。”
四人從雅室裡出來,許家兄弟走在前面,許俏君和顧晞知跟在後面,下了樓,出了店門,準備去對面的酒樓。
“讓開讓開,別擋路!讓開讓開!”一連串急促的叫喊聲和馬蹄聲傳來,以及路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許俏君抬頭看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情況,她就被拽進了一個帶著淡淡茉莉花香的懷裡,接著就感覺身子騰空而起,馬蹄聲飛掠過。
“俏兒,你還好吧?”顧晞知問道。
許俏君在他懷裡,抬起頭,看著他的下巴,“你怎麼又改稱呼了?”
顧晞知一噎。
許順成和許曉成驚恐未定地跑了過來,許順成問道:“俏兒,有沒有受傷?”
“沒受傷。”許俏君搖頭。
“小蕭,謝謝你救了俏兒。”許曉成邊向顧晞知道謝,邊扯扯許俏君的衣袖,讓她從顧晞知懷裡出來,這大庭廣眾的,一男一女摟在一起不太合適。
顧晞知鬆開了手,許俏君退開兩步,離開了他的懷抱。可是他抱著她的這一幕,還是讓兩人看到了,一個是站要酒樓上的隋季儒,一個是坐在停在巷口馬車裡的孫媛媛。
隋季儒雙眼微眯,臉色陰沉地盯著顧晞知。
孫媛媛的眼睛則如淬了毒般的狠狠地瞪著許俏君。
許俏君沒被馬撞著,也就不用去找那個大街人橫衝直撞的混蛋,再者也找不到那個跑得不見人影的混蛋,確定許俏君沒受到什麼驚嚇,四人進了酒樓。
隋季儒在酒樓包下了一間大的廂房,廂房內有兩張桌子,還有一個隔間,那隔間是給許俏君準備的。除了她,全都是男人。
許俏君鬱悶地坐在隔間啃雞翅,這店鋪開業,根本就與她沒關係嘛,上午在雅室裡坐了一上午,喝了一肚子的苦茶,中午一個人坐在隔間裡吃飯,早知道這樣,她還不如呆在家裡種花練字呢。
隋季儒是個長袖善舞的人,又有花子荊和文啟東在旁邊配合,再加上許曉成那張巧嘴,隔間外面,談笑風生,但是許俏君始終沒聽到顧晞知的聲音。
許俏君忍不住透過縫隙往外看,顧晞知面無表情地在吃菜。和隋季儒比起來,他太不隨和了。許俏君搖了搖頭,悄悄地起身,從小門走了出去,原本想在酒樓上茅房,奈何酒樓客人多,茅房也不清閒,許俏君只得回集芳齋。
許俏君前腳剛出廂房,顧晞知後腳就跟了上去。隋季儒皺了下眉,可是他是主人,不方便跟出去,使了個眼色給文啟東。
文啟東挑挑眉,放下酒杯,“你們喝著,我去去就來。”
許俏君走到店門口時,發現顧晞知跟在身後,抿了下唇,加快了步伐。顧晞知也跟著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