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小寶今天支援了兩個你給的蘋果,其他的什麼都沒吃,拉肚子,就是那蘋果的問題!”
蘇芮還是搖了搖頭,“我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柳宗,這位夫人的錢還給她了麼?讓她走吧。”
柳宗朝蘇芮恭敬的點了點頭,“這位夫人的錢,她不在的時候,已經被我放進孩子的口袋。”
然後柳宗看向那‘女’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位夫人,當初我們小姐看你們可憐,象徵‘性’的收了你三十塊錢和一顆玻璃珠作為酬勞,賣給您一張臥鋪票。剛才我已經將錢還給你了,現在請您離開這裡。”
那‘女’人立馬傻眼了,“誰,誰是跟你買的票?!我明明是自己買的!”
“您可以翻一翻孩子的口袋,裡面有你付給我們的三十塊,還有五十塊,是我們小姐看著那玻璃珠喜歡,買下玻璃珠的酬勞。”
那‘女’人看了蘇芮一眼,然後蹲下就將手伸進了小孩的口袋裡,她身形一頓,然後緩緩的從小男孩口袋裡掏出來幾張錢,其中有幾張皺皺巴巴的五塊錢,還有一張嶄新的五十塊,那‘女’人頓時就傻眼了。
她動作迅速的將錢塞進口袋裡,“什麼你們給的錢!這明明是我自己的錢!”
柳宗差點翻一個白眼,但是還好他即使忍住了,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來四張票,“既然這車票是你自己買的,那為什麼會在我這裡?”
“你,你,一定是你偷得!對!你們將我的車票給偷走了!”
柳宗這次真的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蘇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她眼中並沒有任何笑意!
就在這時,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大漢突然開口了,“既然你說這車票是你的,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吧,我們都知道,想要買高幹票是需要掏證件的,你的證件呢?!”
那‘女’人立馬傻眼了,“證,證件?什麼證件?!”大漢皺著眉頭,“沒有證件,你怎麼買到得票?!”
那‘女’人眼神閃躲,語氣急促的說道,“我,我託人買的票!對!我託人買的票!”
那大漢突然笑了,“那更好辦了,你託誰買到票?他是幹什麼的?!看著票根,一查就知道。”
那‘女’人這才慌了神,她坐在‘床’上哇的一聲就哭了,“你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沒天理啦~!老天怎麼就不下來給我做主啊!這麼多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喲~!‘逼’死人了啊~!”
這‘女’人使用起撒潑打滾的技能甚是熟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大漢雙手抱‘胸’,冷眼看了那‘女’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那裡,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的少‘女’,這兩人高下立見。
人都是感官動物,蘇芮和這個‘女’人,一個文靜有禮,一個撒潑打滾,估計誰看了也會對前者產生好感,從而相信前者的。
再加上蘇芮和柳宗剛才那副做派,以及剛才蘇芮說的那番話,別說是那個大漢了,就是‘門’口那些越聚越多的人也都看得出蘇芮他們身份不凡了。
一個街頭潑‘婦’,一個是身份不凡的小姐,一看就知道應該相信誰的。而且,那個‘女’人現在撒潑打滾,不正是因為被戳穿了真相麼!?
他們都安靜的冷眼看著那‘女’人撒潑打滾,沒人想要上去勸她,甚至有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起來。
那‘女’人見自己在那乾嚎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會自己,嚎的聲音慢慢就弱了下來,她自以為隱蔽的看了兩眼,卻發現所有人都在冷眼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人家幫助過你,你卻反咬一口,好一個恩將仇報!”那大漢冷笑著說道。
那‘女’人擦乾自己臉上原本就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