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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沒有拜下去,只說道:“侯爺,為何侯爺將家姐帶到府內?家姐如今人在何處?”

敬安微微一笑,說道:“小郎別急,本侯並無難為姚娘子。她如今有些乏了,便好好地在裡頭睡著。”說著,便看了蘇青一眼。蘇青面色慘然,上前一步,說道:“侯爺……草民要見月娘。”姚良也說道:“侯爺,我也要見家姐。”

敬安不慌不忙,回身坐了,仍笑著說道:“噯,你們別急,本侯不是不要你們見,而是姚娘子如今累得很,方才跟本侯說要睡一會,你們兩個何不等上片刻,待她醒來後再見?”他故意語做曖昧,叫人不多想都不成。

姚良咬了咬唇,終於忍不住,說道:“侯爺……為何侯爺……在蘇家那麼說?我……我不信!”

原來小郎同著些同僚鄰居,正快活吃酒,卻有人飛奔來告,說是月娥被敬安帶走,又說了當時詳細,小郎嚇得魂飛魄散,先來找蘇青,便同蘇青兩個來見敬安。

小郎雖則尊敬愛慕敬安,但他是最知道月娥脾氣,所以對敬安所說,也同蘇青一樣並不相信。恨敬安汙了月娥清白,心底不由地動怒。

敬安見姚良如此,自然知道他心底想什麼,便說道:“唉……其實此事也算是陰差陽錯,無可奈何……小郎你若不信,等姚娘子醒來之後問她便知道端倪。”此刻他成了好事,心頭千滿萬足。也以為月娥已經回心轉意,自然不怕她再如何。

姚良見他如此坦然,反倒遲疑了。便看向蘇青。偏偏敬安問道:“蘇大夫,令尊可好了麼?”

蘇青面色淡淡地,說道:“多謝侯爺記掛,家父無事。”敬安說道:“當時情形可怕緊,無事就好。咳,蘇大夫,本侯對你……心有愧疚啊。”蘇青眼睛越紅,說道:“侯爺何必這般說,侯爺當時不是故意為之麼?”敬安說道:“事出無奈,沒辦法……不過本侯日後會留心,替蘇大夫你物色一門好人家女兒……”心頭想道:要給蘇青選個女子嫁過去,那可算是免除後患了。

蘇青聽他說這些有沒,就將臉轉了開去。姚良才是心有愧疚,走到蘇青身邊,含淚叫道:“蘇青哥哥。”兩人面對面,都紅了眼。

敬安在堂上敷衍蘇青同小郎,又想到月娥,正在心底得意非凡光景,卻見有個丫鬟驚慌失措地跑出來,見滿堂人,便停了腳,周大見狀便走了過去。丫鬟低低說了句話,周大一驚,急忙回來,附耳到敬安耳畔說了幾句。敬安一聽,頓時先前變了臉,霍然起身,也不說話也不理人,望內就走。

一心人自有主張

敬安正在得意,聞言面色大變,即刻甩了姚良跟蘇青,箭步入後堂。姚良同蘇青兩個面面相覷,剩下週大說道:“兩位,侯爺有些事情,兩位不如先回去,等些時候再來?”姚良急忙說道:“我姐姐呢,我今日定要見她。”周大說道:“令姐安好,正在內休息,等她醒來,自有人轉告她。”姚良又說,周大隻擋紋絲不透,姚良同蘇青又不能硬闖,到底沒奈何。

且說敬安如風一般向了內,便走便問說道:“到底怎樣?”那丫鬟幾乎是跑著跟隨,面紅耳赤,幾乎流淚,便回答說道:“回侯爺,姚娘子醒來,只說身上不利落,要沐浴,叫我們準備沐浴之物。又嫌這屋裡狹小,就叫搬到先前她曾住過屋子裡去。”

敬安面色沉沉,說道:“然後如何?”丫鬟說道:“因侯爺吩咐我們好生照料,不得有絲毫差池,我們只得遵命,準備好之後,姚娘子便進去了。不料過一會,又挑三揀四,說是雞蛋不夠,派人去取,又說皂莢不夠……她要洗頭,終究用法子把我們都支開了。等我們回來時候,卻發現姚娘子已不在了。”

敬安皺了皺眉,壓著那火氣,說道:“府內各處都找遍了?”旁邊跟著家丁說道:“回侯爺,已經找了一遍,沒有尋到人,奴才等不敢隱瞞,就急忙來告知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