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解,但這孩子與他父親甚為相像,又時時逗她歡心,不覺握了佩戴在腰間的玉佩,虔誠道:“請你保佑著孩子永永遠遠如這般無憂快樂!”
等葉景軒醒來時,已是下午時分,沈怡心坐在一旁,見他醒來道:“軒兒,你醒了?你爹正等著你去吃飯呢?”葉景軒跳下床,道:“娘咱們一起走罷!”沈怡心點了點頭道:“走罷!”
母子二人一起進了飯廳,只見葉浩早坐在桌旁了,葉景軒叫了聲爹,葉浩對二人道:“坐吧!”葉景軒道:“是。”便坐在沈怡心旁側,封月蘭也跟著坐在沈怡心旁。葉景軒見桌上的菜盡為自己平日所好,心中一陣溫暖。
葉浩道:“軒兒,你這次出去雖有過失,但查得這為禍武林的邪魔歪教所處之地的入口也是大不易!”封月蘭道:“是啊!景軒哥哥第一次闖蕩江湖便立了大功,真是了不起!”葉景軒正色道:“月蘭,別胡說!”沈怡心雖見兒子平安回來,仍不免將心中的擔心問了出來,對葉景軒道:“軒兒,出去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葉景軒想到自己在通往冥谷和生死門的鐵索上險些喪命,心想:“老天待我不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未免沈怡心幾人擔心,葉景軒笑著搖頭道:“沒有啊!外面好玩著呢!”葉浩點點頭,道:“軒兒,那洛水派的事還未了結,你還得走一趟,我怕風左使心太急……”葉景軒道:“是了,風大哥報仇心切,那時我又對他說起了冥谷的入口,他肯定要不顧一切上冥谷替掌門報仇!”葉浩道:“嗯,你去瞧瞧,實在難勸他回頭,便……便接管了那洛水派罷!”
葉景軒聽了最後一句話,全身一震,登時心亂如麻,心想:“爹早就知道我不喜歡管這武林的是非紛爭,為什麼如今強施重任給我?”葉景軒本就少年心性,加之從小見葉浩為武林奔波,更是不願被俗世紛爭羈絆,想到做了這洛水派的掌門豈不是繁瑣至極?心中的愁苦不言而喻。
正想要硬著頭皮對葉浩說清楚,沈怡心問道:“那軒兒什麼時候走?”葉浩面帶愧色對沈怡心道:“越快越好吧!”封月蘭驚道:“難道是要明天走麼?”葉浩道:“男兒志在四方,當然要走動在這江湖了,怎麼能成天呆在家中呢!”沈怡心當下不再做聲,封月蘭張了張口卻沒把話說出口來,看著葉景軒只見他垂著頭神色黯然,暗道:“景軒哥哥不想走,可是,可是……”再見葉浩起身出門,不容旁人再說什麼。
葉景軒也沒了胃口,自己也不知是因為不想一回家便離去還是不想做這洛水派的掌門,心中只盼那風怔忡不要太固執了,聽他的勸告不去以卵擊石。
當晚眾人都感心情沉重,各自回去歇息,葉景軒更感苦悶,回了房中悶悶睡倒,不由想到冷若霜吹簫時的情境來,暗道:“也好,我去瞧瞧,將風怔忡規勸回來!說不定功德一件,還能讓我……”他這念頭一生出來,忙不敢忘下了去想,這念頭是什麼一時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一種期盼之情倒叫他急想要去那生死門。
就這樣胡思亂想輾轉一夜,次晨醒來向葉浩、沈怡心辭別,牽了馬走至葉府門前,正要跨上馬,聽到封月蘭在身後叫道:“景軒哥哥!”葉景軒回過頭問道:“月蘭妹子,你怎麼才來?”封月蘭跑過來道:“我送你一程吧!”葉景軒輕輕一笑,道:“不用了,我快去快回!”封月蘭道:“你等等!”說著回府牽了匹馬來。
葉景軒看她牽馬出來,騎了馬道:“真要去麼?”封月蘭櫻唇輕啟,微微一笑,縱身上馬,道:“走罷!”二人騎了馬一起走了出來,葉景軒放慢了馬速,道:“好妹子,你這麼辛苦來送我,叫好哥哥怎麼感謝你啊?”封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