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電影事業也是因為邱惜珍的幫助才能做的風生水起,為了燕西的電影能少點預算,邱惜珍甚至推掉了不少片酬可觀的電影邀。就為了幫著燕西造勢 ;。可是他們剛遇見點分歧,燕西就能這樣冷漠的推開了邱惜珍。
七哥,你怎麼能這樣啊!你真是——梅麗氣的等著燕西不敢相信那些話是燕西說的,清秋不好插嘴他們兄妹的事情,只能在一邊拉下梅麗:“你別激動了,今天是梅麗好心,想約你們出來見見面,大家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燕西你和邱小姐從北京在現在多少年的感情,就這樣賭氣輕易放棄實在是可惜了。邱小姐也有自己的道理,你們若是還念在以前的感情份上就該坐下來好好地說說。”
燕西看著梅麗和清秋的臉色不好,也就暫時按下剛才冷漠無情的嘴臉,他深深地嘆口氣,沙發上坐下來:“你們這些做少奶奶的每天就知道什麼衣裳首飾,家產裡短的。對著外面的新思潮一點也不瞭解。我要喚醒大眾就不能整天拍些風花雪月的故事,我要用電宣傳新思想。對抗這個社會的黑暗和不公正。你們別心疼眼前這點利益,要看的長遠些。”
清秋和梅麗面面相覷,梅麗上下打量半天燕西最後冒出來一句:“七哥我怎麼發覺你越來越和那個歐陽很像了。張嘴就是理想閉嘴就是主義的。”
“你知道什麼,歐陽那種人是假的革命者,他只想靠著革命的噱頭取得別人的關注罷了,我是仔細的研究了理論,再者藝術是國界和政治界限的,我不喜歡被束縛的創作。不能自由創作的藝術,只能使行屍走肉!”燕西對著藝術的自由有著特別的堅持,眼看著燕西的眼神變得特別明亮,他聲調越來越激動,拳頭緊緊地攥著,整個人都在亢奮的狀態中。
清秋心裡一沉,看樣子金家也出了個趙一萍啊,邱惜珍忽然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神采飛揚的燕西,儘管她臉上還掛著淚珠,但是她的神色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再沒憂傷和擔心了:“金燕西你想做什麼我不攔著,可是你要把我的錢還給我!”
燕西滔滔不覺得演說戛然而止,他臉上漲的通紅:“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為你是我靈魂的共鳴 ;,誰知你和她們一樣全是庸碌的小人物。錢我會給你的,可是現在不行!”
邱惜珍對著燕西的譴責一點沒生氣,她也不理會燕西反而是對著清秋道:“白太太你聽見了,我要回自己的錢有什麼不對?我想求你一件事,我要找個律師幫我拿回自己錢。金燕西你要是不能在明天把錢還給我,我們法庭上見。”
“你怎麼這樣要挾我!邱惜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同意,我有權利支配夫妻財產!”金燕西想著已經把錢拿去租場地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還錢呢?
清秋對著燕西的嘴臉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她忽然想起來以前燕西追求她的情景,頓時覺得自己彷彿被侮辱似得。清秋站起來拍拍邱惜珍的手叫她別生氣:“燕西你和邱小姐是什麼時候結婚的?就算是你們是夫妻,你也不能對她啊。你有追求自己信仰的權利,也有照顧家庭的權利。你還這樣荒唐我可不會幫著你了。邱小姐你若是想要找個律師我是能幫忙的,我在家隨時歡迎你來。”
梅麗也是生氣瞪著燕西:“七哥你怎麼能說出來這樣的話!真的太叫人傷心了。”
燕西氣的拂袖而去,清秋本以為的閒適的下午茶也沒燕西和邱惜珍的兩個人感情金錢官司鬧得一點輕鬆氣氛沒有。
最後邱惜珍還是在清秋的介紹下請了李律師事務所裡面一個鄭律師委託他全權負責追討自己的錢財。
等著清秋回家已經是天色漸暗了,清秋下車的時候有些懊惱的吐吐舌頭,她深深地嘆口氣,自己是回家有點晚了,若是白紹儀知道了又該笑話她,做了老好人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等著清秋進了屋子,出乎意料的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