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不用多攙和,等著燕西決定定下來肯定會開口的。要說繡珠,這個孩子真是被哥嫂給慣壞了,多大的人了和孩子似得沒心眼。我還了說了她一頓呢。”金瑛漫不經心的把秀珠如何對著清秋陰陽怪氣,她是如何教育繡珠的話說了。期間她只是若有若無的暗示下,繡珠胡鬧全市有人攛掇的。金太太那裡聽不出來小姑子的話,她仔細想想,無奈的說:“這個玉芬平常看著還很好。誰知怎麼會如此小心眼。難怪鵬振整天見著玉芬就要躲出去呢。她竟然把手伸到親戚家裡了,這話傳出去還不叫別人笑話,連自己的家事也不能整頓還做什麼國務總理!”
對於三兒媳的行為金太太憤怒了,玉芬嘴甜,能哄人,金太太倒沒想到她竟然把手伸到了親戚家。白夫人和她的關係擺在那裡,玉芬這樣做分明是給她難看。“好了,玉芬應該是太想促成燕西和繡珠的婚事,她可能覺得繡珠進門了自己也不會被欺負了。玉芬這個丫頭心眼多,我已經教訓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金太太聽著小姑子的話心裡一陣無名火,玉芬怎麼就覺得受委屈了,三個媳婦她都是一碗水端平的,誰知她還是不滿足。鵬振在她跟前大氣不敢出,什麼事情都聽她的,玉芬還不滿足。是了,玉芬和繡珠家有點親戚關係,她是不是想著繡珠嫁給老七,她和把雄起的關係更近了,以後就能依仗著白家的權勢不把兩個嫂子放在眼裡,指不定哪天就站在她頭上了。金太太對著玉芬的心漸漸地冷了,她面部表情的說:“我還以為玉芬是個沒心眼的呢,誰知人家倒是有大謀劃的。罷了不提她了,我們現在只求兒女都好,剩下的隨他們去吧。”
白夫人忽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說:“大哥還想著那個蘭表妹呢?最近歐陽于堅那邊有什麼訊息麼?大哥對那個兒子是個什麼安排?”白紹儀悄悄地和母親說歐陽于堅混進婚禮的事情,白夫人聽了也是一驚。白家娶媳婦肯定是賓客盈門,憑著白文信的名聲和白紹儀的交情那天來賓不少一百多人。但是白家可不是一般人家,絕對沒有誰隨便的進來混飯吃的。歐陽于堅沒有請柬絕對進不來,白紹儀肯定不會給歐陽發請柬,清秋更恨不得永遠不見他。歐陽能混進來,肯定是金銓的手筆了。對著哥哥的偏心白夫人有點不高興了。
金太太聽著小姑子的話,立刻變了臉色:“你別多心,我想你哥哥斷然不會糊塗到那個份上。沒準是總理身邊的人知道歐陽于堅的身份,拿著請柬去獻殷勤也沒準的,我一定問清楚,你放心。現在總理雖然不怎麼提起蘭表妹了,可是他還對著歐陽放心不下。”提起來丈夫的私生子,那個女人都不舒服。
“嫂子別生氣,這件事總要慢慢的籌劃。其實不如叫歐陽去南邊上學,他不是心疼自己的母親麼?叫蘭表妹和他一起去就成了,母子兩個有個照應不是正好麼?”白夫人給金太太出主意,歐陽一家走的遠遠的,大家都安靜了。
正在金太太和白夫人商量著如何叫金銓同意把歐陽于堅給送到外面的時候,清秋和白紹儀在山上轉了一圈,踏著漸漸加深的暮色回別墅了,白紹儀想過二人世界,整個別墅只剩下一對老夫妻兩個,他們以前是山下村子裡面的人。男的以前在北京城裡面做廚師的,女的跟著做點家務事。後來他們開了個小小的飯館,誰知生意不好,乾脆來了白家的別墅幫著看屋子。見著白紹儀和清秋回來,張媽上前忙著吧他們迎接進來:“少爺和少奶奶回來了,飯菜都預備齊全了,只要吩咐一聲一會就能開席了。東西都放在樓上的房間裡面,按著少爺的吩咐我沒敢隨便的開啟。”
清秋笑著說:“我們先上去整理東西,一會下來吃飯,我們以來害的你們受累了。”張媽笑著說:“我和我們家的那位能在府上當差是我們的福分,能服侍少爺和少奶奶是我們的福氣,哪裡還敢抱怨呢。”說著清秋和白紹儀上樓去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