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看來,他平時可沒少幹這種事情。 讓張之鋒與陳雲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任建波下身就一條小白布片擋住前方,長褲被褪到了腿彎,後面是光溜溜、黑漆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兩片大屁股。上面還有一塊大大的疤痕。 那疤痕還是在湖邊,被陳雲兜裡的小青蛇射出的攻擊水箭擊出的,因為覺得任建波屁股受傷實在是比較好笑,張之鋒與陳雲一致同意不給他用復活術,就用了一個封血術封住傷口。任建波也沒太在意,這個小傷口,以他的恢復速度,也就幾天時間就能完全恢復。 “哈哈。”那士兵頭目哈哈一笑,指著任建波屁股上那圓溜溜的傷疤說道:“原來兩位是益恭堂的恩客啊,失禮,失敬,講入城吧!” 感情這樣的傷疤而真是某一勢力的奴隸烙印啊! 張之鋒與陳雲一怔之後,立即大笑起來。 任建波反應過來,飛速一動,套上褲子,亮亮的兩片大屁股立即害羞地隱藏起來,他通紅著臉,伸手一爪就奔著扒他褲子那士兵脖子而去。 一個拳頭出現在他眼前,他一爪正好抓住那一個拳頭,轉頭一看,正是張之鋒。張之鋒與陳雲反應過來,快速地左右架起任建波,兩人的強大功力同時狠狠地壓制著他的功力,快速奔入城門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老牛的屁股,嘖嘖,哈哈……真亮啊!”張之鋒拋下任建波,哈哈笑道。 陳雲也大笑出聲,笑得顫抖不已。 任建波一怒,又要向城門衝去,大聲叫囂著要衝回去宰了那個士兵。 張之鋒卻與陳雲一人一隻手,緊緊地拉住他,特別是力量強大無比的張之鋒,緊緊握著任建波的手腕,讓他掙脫不得。 小獸在張之鋒肩頭上抱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大笑著,不斷在張之鋒肩頭上滾來滾去,居然保持著絕對的平衡,翻滾了半響也不見它掉落下去。 任建波急怒之極,張之鋒與陳雲笑夠了,這才慢慢說道:“老牛,你不是說要以普通人的方法嗎?怎麼又想要動手了?” 看了看因為兩人一獸瘋狂大笑而聚積起來圍觀他們的一大群人,張之鋒很不適應地掃視一眼,扯著任建波,與同樣感覺尷尬的陳雲一起快速離開。 “他們剛剛笑什麼呢?” “不知道,誰知道呢?不過那隻小獸還不錯,居然也會大笑。”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個大漢剛才在城門口被脫下了褲子。” 聽到後面傳來的眾人議論的聲音,張之鋒與陳雲強忍著才使自己不笑出聲來。 任建波臉色一黑,死的心都有了。 在城外時,三人都完全收斂了功力,那些普通士兵,即使是全力攻擊也不可能傷到幾人絲毫,任建波對那些士兵可以說是毫無防備,沒想到居然讓一個沒有修行的普通人扒下了褲子,他這個臉可丟大了。 張之鋒肩頭上的小獸依舊在不斷地笑著,笑得任建波的面孔越來越黑,張之鋒伸手抓住它,狠狠一巴掌拍在它頭上,訓道:“不要笑,再笑老牛非得擰死你。” 小獸撇撇嘴,俯下身子趴在他肩頭,卻沒有再笑了。 “行了老牛,帶我們好好看看這城吧!”陳雲看著周圍的建築,以及身旁如螞蟻一般密密麻麻流過的人流,好奇地說道。 任建波沉著臉,顯然還沒從那陰影中擺脫出來,他的心情依舊陰霾。 “先找個地方吃東西吧!”任建波說道。帶著兩人穿過人流而去。 “吃東西?”張之鋒與陳雲同時皺皺眉。從達到三等高手辟穀之後,他們就已經不屑食用普通的五穀雜糧了,除非是遇到靈根異草奇果,不然,入流的修者誰會去浪費那個時間吃東西啊?而且,凡俗的東西還會使得修者體內的功力變得駁雜,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