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都很漂亮,身材也不錯,雖然高矮不同,但梅蘭竹菊各有千秋,不過也是的,如果沒有幾分的礀色,又怎能被人當街調戲啊。接著,張小龍的孃親就開始問東問西的打探起兩個姑娘的情況了。這才知道,劉倩的家中只有三口,爹爹和哥哥,孃親早在前幾年得病去世了,劉倩的爹爹是個教書的先生,哥哥也是文弱書生,家裡沒有幾分田地,只靠教書維持生計,在村裡也算德高望重。劉月月是劉倩的堂妹,爹爹是個屠夫,跟劉倩他爹是親弟兄,住在一個村子,劉月月父母皆在,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昨日劉倩家中有客來訪,爹爹和哥哥陪客人,而劉月月的爹正忙活自己的生意,沒有人陪兩姊妹來趕集,才出現昨天的狀況。三個女人說了不少的體己話,郭素菲甚至還問了兩個姑娘是否有婚約,兩個人都回答沒有。劉月月倒沒覺得有什麼,劉倩卻弄的滿臉通紅。郭素菲看著劉倩嬌羞的神情,心裡樂不可支啊。
天亮了,郭素菲起來忙活早飯,兩個小女子也來搭把手,忙了一陣,劉倩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得乾淨,才被張小花看出一點端倪。
張小花走到灶臺前,說:“兩位姐姐早啊。”
本就是很平常的問候,卻被劉倩聽到敏感的“姐姐”,感覺自己的心思被這個小弟知道似的,紅暈又上眉梢,劉月月開心的應道:“早啊,小弟弟。”
張小花問起爹爹和哥哥,郭素菲說已經去看過了,沒什麼變化,外面的傷勢都輕了,還沒養好精神,估計一會兒就會起來。
正說話間,張才從屋裡出來了,手裡還舀著一根木棍做柺杖,一瘸一拐的,好似右腿不太舒服。郭素菲跟張小花迎了上去,張小花給爹爹舀了個椅子放在院子,讓張才坐上去。伸了個懶腰,腰疼得直齜牙。
劉倩和劉月月上前見禮,張才連說不必。然後說:“兩位姑娘昨夜未回,家中一定擔心,我們幾個男的都受傷,小花一個人也不能護送你們回去,我看,讓小花跟村中的人給你們家中帶信過去,讓他們來接,你們看行不行啊?”
劉倩和劉月月相互看看,都點頭同意了。
隨後,張才就跟張小花到村中找了個成年的漢子,兩人一同去八里溝,給劉倩和劉月月家帶信。
八里溝在郭莊的西南邊,離得頗為不近,等張小花他們到八里溝的時候,眼見就是中午了。八里溝是建在兩個大山中間的村落,從外表看規模很大,有郭莊的四五個大。村中裡的人也很多,比較熱鬧,張小花走到村口,早有人看到,問他找誰,張小花說找教書的劉先生,那人一臉的警惕,不過,看看張小花比自己還不如的打扮和後面跟著的忠厚的莊稼漢,還是問道:“你們哪裡來的?找劉先生怎麼回事?”
張小花說:“我們是郭莊的,給劉先生帶來劉倩姐姐和劉月月姐姐的訊息。”
那人一聽大喜,說:“這樣啊,好,你們快跟我來。”
說完,帶著張小花他們一路小跑的走到一個整潔的小院前面。還沒走到門口,就聽他大聲喊:“劉先生,劉屠夫,你們姑娘的訊息來了。”
就聽到院子裡一個響亮的嗓子響起:“啊,劫匪來信了,我倒看看是哪個兔崽子乾的好事?”隨著聲音出來的是一個比張小花高兩頭的五大三粗的壯漢,從院子裡跳了出來,一把就揪住張小花的脖子,說:“你們是哪裡的劫匪?說,說。”張小花被揪的呼氣都不順暢,臉都憋的通紅,又怎麼能說出話來?跟張小花同來的漢子跟帶路的人正要勸阻,有人又從院子出來,說:“二弟啊,你就不能不冒失,你看看這小傢伙,這神態,這衣衫,像是劫匪嗎?就算是劫匪,你也得讓人說話啊。”
那個壯漢笑了笑,鬆開手,說:“大哥,我這不是著急閨女的安危嗎?你難道就不知道著急?”
張小花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臉色才慢慢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