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飛沖天不知道驚駭了多少人。
陡然清閒下來的衛修,在營地無聊的時候,拄著柺杖還去動物保護組織那邊溜達一下,看看他們的進度。
這邊由國內以及外國動物保護組織合作組建的觀察小隊,在這段時間也取得喜人成績,埋設在雪山的紅外線攝像機捕捉到許多雪豹活動的珍貴影像。
這些人看到衛修過來,皆是熱烈歡迎。他們歡迎衛修倒不是因為衛修是什麼考古隊隊長亦或者大富豪之類名頭,這些甘於寂寞,研究著神龍見首不見尾雪豹的動物保護專家,對於這些世俗其實並不感冒。
讓他們對衛修態度如此友好的只有一個原因——衛修力排眾議放了雪豹。
午間,衛修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意氣風發的方普澤,大概是大權在握第一次感受到央視聚光燈的他,節目錄制都已經結束了,臉色依舊滿面紅光,猶如來了第二春一般。
不同於衛修做事的實誠,方普澤做事帶著上世紀那種濃濃的官調,開口閉口講規矩,辦事做事講人脈關係。如果好處送到手上,估計說話又是另一幅嘴臉。
這不,吃個午飯,身邊愣是簇擁了十幾個人,衛修瞥了一眼除了考古隊的,還有工程隊的負責人。
這次在食堂碰到衛修的方普澤,連上次虛偽的客氣招呼都沒有,直呼其名‘你也來吃飯啊’然後點了點頭,便錯肩而過。
衛修是無所謂了,不過跟在方普澤身邊的人瞅著這情景,還以為衛修大權旁落被這個“薑還是老的辣”的方普澤壓住了呢。
要說衛修也是牛氣哄哄的國際大公司老闆,但是那又怎樣?縣官不如現管,衛修這種大富豪這次考古估計就是玩票性質的,以後基本不可能活躍在國內考古事業上。有點腦子的也都得應該知道該討好的,還得是方普澤這位考古業內的常青樹。
衛修在旁邊吃著飯,還能聽到工程隊負責人向方普澤討教古墓工程安排的事情,而方普澤竟然就這般大言不慚的指教起來,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這簡直就是外行管內行,看不出來人家那只是客氣嗎?
衛修蹙了蹙眉,沒說話,考古快要結束了,他也不想隨意的得罪人,雖然他並不在乎這些人。
而且這次考古目的基本已經達到,聽莊閒說,現在社會上盜墓文化極為紅火,嗨谷關注度極高,業內對於嗨谷極為看好,現在別說嗨谷內部的一些服務設施,就是嗨谷之外的娛樂小鎮都被眾多商家削尖了腦袋往裡擠。
所以只待這邊探查完畢,衛修基本上也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下次再露面召開一次新聞釋出會也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衛修百無聊賴的養傷,等待古墓探索完畢就撤退走人的時候,一名腳蹬單薄布鞋,身著灰色袍子的苦行僧,徒步邁入考古隊營地。
考古隊營地的人以為他是路過這裡,豈料竟然是專程過來找衛修的。
衛修聽到有人找他的時候,還納悶著這種地方誰會過來找他?出去一看,竟然是一位素不相識的苦行僧。
“你是?”衛修看到這僧人就有些懵,他並不認識他啊。
這位苦行僧大概也知道衛修並不識得自己,宣了一聲佛禮道:“老僧號悟禪,字慧月,乃是諦虛師兄,久聞法兄精通佛法,所以特來叨擾一二。”
衛修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這苦行僧竟然是諦虛大師的師兄!
“原來是諦虛大師的師兄,快請進快請進。”衛修客氣的趕緊招呼。別的不說,單單是諦虛大師這個名號,就足以令衛修為之尊敬。
等到衛修請慧月大師進屋稍一閒聊,衛修頓時傻眼了,這個慧月大師竟然還真的是來討教佛法的,而不是客氣的說說。
你從哪聽說我懂佛學的?諦虛大師說我修佛,你就信啊?
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