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也會手疼的。”
說完,他看也不看斜躺在地上,披頭散髮的婦人,就開啟大門,瀟灑離去。
男人一走,婦人撲倒在地,悶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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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也忍不住跑過去,與婦人抱在一起,也哭了。
門外。
小女鬼這時候,提刀跟在男人身後,眼冒兇光。
它還是沒下手,而是尾隨其後,等待時機。
陳清河則在天上跟著飄。
終於。
男人走到了一條偏僻的街道,似乎是打算去什麼地方。
這時候,小女鬼動了,它提著殺豬刀,對著那男人的後腰,就狠狠捅了下去。
然而下一刻,詭異的一幕出現。
小女鬼手中的刀,彷彿變成了空氣,無法傷害男人分毫。
小女鬼都愣住了,它提起刀,滿臉疑惑。
然後它不甘心,提著刀,又上去捅了幾下,都是無用功。
小女鬼生氣地把殺豬刀摔在了地上,鼓起腮幫,一副什麼破爛玩意的表情。
然後,小女鬼看向男人,一臉失望,不甘。
陳清河看到這一幕,一臉黑線。
就這?
這就是大瓜?
我去,我瓜子花生都消耗了這麼多,還開了一罈好酒,結果你給我推薦了一個爛片?
有意思嗎?
看小女鬼似乎要放棄的樣子。
陳清河忍不住傳音道:“我說你沒刀就不能打人嗎?上去錘他啊!”
小女鬼翻白眼:“刀殺得管我什麼事,我要自己動手,那就是殺生了,這是犯法的。”
陳清河被逗樂了:“這刀也是你拿著的,怎麼與你無關?”
小女鬼反應過來,抬頭一看,發現了陳清河懸浮半空,居高臨下。
小女鬼原本要生氣,但想起什麼,急忙恭恭敬敬行禮:“白河拜見師兄。”
陳清河道:“怎麼不對我發脾氣了?不是說我是大騙子嗎?”
小女鬼急忙道:“沒有嘞,我說的是喜歡大辮子,就是我頭髮有點短,等我頭髮長長了,師兄給我扎辮子好不好?”
它說完,一臉純真善良地看向陳清河。
陳清河冷笑:“我答應豈不是說承認是你師兄了?哼,小鬼丫頭,你一直在偷學我師門絕學,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也太厚臉皮了?”
小女鬼道:“先生說了,文字一道,能開心智,萬靈皆可學習,先生還說了,讀書人不要說偷,那是對自己的汙衊。”
陳清河嘆息。
確定了。
這鬼丫頭,得了那老頭的真傳。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刀為何不能殺人?這丫頭為何又執意要殺人?
陳清河心思一動,問道:“剛才那個人就是何癩子?”
小女鬼點頭。
“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欺負姨姨,還想賣了二妹。”
小女鬼憤怒開口。
陳清河道:“那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姨姨的?為什麼要幫她殺人?”
小女鬼猶豫起來。
陳清河道:“怎麼?現在我就不是師兄了?”
小女鬼大喜:“是,師兄,其實我和姨姨不認識,她都沒有和我說過話,就是在洗衣服的時候,會說自己的事,還說二妹的事,我聽了可生氣,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爹爹?”
陳清河挑眉。
“既然不認識,那你怎麼就有了想要養你姨姨的想法?”
小女鬼道:“因為她一直陪伴我,我覺得,她就是我的親人,姨姨太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