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跑啊,來啊,給我亂箭射死。”
忽然那那些捕獲岳雲等人的部隊,齊齊將手中的弓弩對準一眾輕騎,那為首的將領顫聲道:“各位兄弟誤會了,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趙諶策馬而來,淡淡道:“你等回去吧,這些人和我懲戒營有些過節。”
“可是我等是奉禮部尚書之命,擒拿這些叛徒。”
躺在地上的牛皋大叫道:“你才是叛徒,你全家都是叛徒。”
趙諶抬手便是一箭,將那領軍之將的戰盔射下,趙諶冷冷道:“再不走,死。”
那領軍之將小腿微微顫抖,敢怒不敢言,抬手下令道:“全軍撤退。”
“等等,既然來了便是客,這裡有些好酒,喝了再走不遲。”趙諶道。
這些兵士哪裡敢喝這不明來歷的酒,皆是苦笑不已。
趙諶道:“罷了,看來你們有疑心,這樣吧,你們挨個報出自己的姓名,便可以走了,酒喝了也行,帶走也行,本官絕不過問。”
片刻之後,趙諶遠遠看著一眾輕騎緩緩撤退,對身邊人道:“稍後動手,記住不能走脫一個。”
“遵命。”
前去追擊岳雲等人的領軍之將極度鬱悶,將自己散亂的頭髮紮了起來,趙諶那一箭,蹭破了頭皮,此時正在不斷流血,那將領心中不斷咒罵,下次定要帶更多人馬前來,將此人抓獲,折磨致死。
忽然前端的戰馬全然倒地,不少騎兵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忽然那從兩邊高地出現眾多弓箭手,箭雨飄然而下,中箭倒地者甚多,一些幸運躲過箭矢的兵士想要逃竄,被突然殺出的眾多騎兵追上,全部斬殺,立刻有兵士上前掩埋證據,早已挖好的淺坑成了這些死去兵士的墳墓。
趙諶帶著逃出來的岳家軍眾人,前往了懲戒營駐紮的兵士,張越。安亦奇悉數在場,原來趙諶早有先見之明,在第一道金牌前來之時,趙諶便以避嫌為由,撤出了岳家軍大營,在相距岳家軍大營數百里之外,修築工事,駐紮了下來。
而今日岳雲前來投奔,趙諶也早已想到,早已在路上安布伏兵,趙諶現在並不想讓趙構發現自己的存在,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岳雲見到趙諶急忙上前道:“太子殿下,求您速速發兵,救我父親。”
岳雲的話,讓身後的岳家軍將領瞠目結舌,太子?哪來的太子,少帥似乎知道些什麼,眼前這個看起來極為神秘的人物,似乎能救大帥。
牛皋上前跪地道:“吳監軍,只要您能救我家大帥,我牛皋這條命願意一命抵一命。”牛皋身邊的將領也齊齊表示願意為岳飛,一命換一命。
趙諶微笑著與張越、安亦奇對視一眼,張越道:“都是好漢子。”
安亦奇淡淡道:“魯莽。”
趙諶上前將牛皋與岳雲扶起道:“各位,我的身份倒也不是什麼秘密,但現在情況危急,各位若想救出嶽帥,就要聽從我的指揮,你等可願意。”
“我等願意聽命。”
“好,眾將聽令;岳雲,我給你一萬兵馬,你與牛將軍從小路直襲岳家軍大營,將在那裡看管的朝廷軍隊全部擊潰,將岳家軍全軍控制在自己手中,打擊金國後援部隊,且不可戀戰,並等待我的命令。”
“遵命。”岳雲上前接過虎符。
“張憲,徐慶,我給你二人三萬人馬,與我手下張將軍共同守衛黃門,金人得知嶽帥飛抓,定然興兵來犯,三月之內,我不聽多少傷亡,我只要黃門。”
“遵命。”二人並未猶豫,從趙諶手中接過虎符,不過二人倒是懷疑,這個監軍手下兵士不到一萬,哪來那麼多兵士調動,但此時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若是因此壞了救嶽帥大計,就算身死也不能謝罪。
“王貴,董先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