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姑娘,若是清白人家,怎麼會跑到這裡?真是裝的很清純的下賤人!";
";大膽。”綰甸一巴掌打掉溫良的手,豎起眉,喝道:“你是什麼東西,你一個奴才也敢指著我家主子罵?”
溫良被綰甸嗆得惱羞成怒,“你……你知道本姑娘是誰?”
“當然是這裡的老媽子。”
柳娘聽見溫良回來了,並且和她剛才安置的那對主僕起了衝突,慌忙趕來,見溫良臉色氣得臉青,暗暗皺了皺眉。
上前先對溫良道:“姑娘,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溫良見柳娘來了,臉拉得更長,重哼了一聲,“把她們趕出去!";
柳孃的臉色更差了,失望的望了一眼溫良,對著姜黎離笑道
";黎小姐,不好意思,您看。。。";
雖然對溫良心存不滿,但是也不敢說什麼,以前溫良是知書達理,自從不久前孩子沒了就性情大變,而且聽聞今日三皇子要來,所以,柳娘不得不無奈的看著姜黎離。
";黎小姐,今天的事,實在是奴家安排不當,奴家這就給你另安排一個好房間,今天姑娘要吃什麼,喝什麼,儘管吩咐,所有消費都算在奴家頭上,您的銀票,奴家這就叫人拿來送還小姐。”
綰甸見柳娘來了非但沒有讓溫良走,反而幫著溫良趕她們,一時火氣更大了,看了自家公主一眼,見公主坐著不動,知道公主不會嚥下這口窩囊氣。上前一步道
";憑什麼讓我家小姐走?!";
溫良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倨傲,厲聲道";憑什麼?就憑待會三皇子要在這裡!";
";我當是仗誰的是,原來是三皇子啊。";沉默了半晌得姜黎離微微一笑,喝了口手中的茶杯悠悠的道。
柳娘一看說起三皇子時她的語氣都這麼淡然,就知道來頭不小,可是帝都這也確實沒有姓黎的大戶,一時也不好辦。
姜黎離放下手中的茶杯,溫良以為姜黎離聽聞三皇子嚇得要走,臉上滿是得意。
誰料姜黎離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茶涼了,在去給我沏一壺。";
柳孃的身子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勸道";姑娘,何必因一時之氣惹火燒身呢?";
姜黎離吹了吹指甲,慢吞吞得道
";這禍我今天就惹定了,我到想看看今日三皇子是不是真的這麼昏庸!會縱容一個妓丶女如此飛揚跋扈,肆意踐踏寒商王法!";
柳娘眉頭一皺,忙阻聲道";三皇子怎麼會昏庸!";
姜黎離還沒有說話,站在旁邊溫良見姜黎離給她槓上了,也不在客氣,對著一旁的丫鬟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紅兒,給我趕人!";
柳娘在一旁也下定決心,就算在大能大的過三皇子?當下叫來家丁就要強行趕人。。
姜黎離眉毛一挑,來硬的?笑了笑還沒有說什麼,綰甸一個側身擋在姜黎離面前,一巴掌就重重摑在撲上來紅兒的的臉上,罵道:“我們家小姐,是你這等人碰得的?”
紅兒錯愕的捂著臉,就連柳娘有些懵。
溫良俏臉瞬間黑如鍋底,她平時是囂張慣了的,但幾時有人敢這麼說她?
她仗的確實是三皇子的勢,但這種事,誰都揣在心裡,哪敢擺到明面上說,惡狠狠地磨牙,“你自己找死,休要怪我。”扭頭叫道:“護院,把這兩個鬧事的給我丟出去。”
一個身穿孔雀藍錦袍的少年恰好上樓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