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還有一個簡陋的木桌,然後靠著牆邊有一個不算大的木床,而除了這兩樣東西之外,便再無其他!
所以,見此情形,聶瑾萱頓時心裡著急了起來,畢竟房間裡連個椅子都沒有,地上有沒有打地鋪的東西,這……這讓她怎麼住啊?!
聶瑾萱有些犯愁,可此時,殷鳳湛卻在掃了房間裡的擺設後,便直接拿著被子尚了床,接著直接伸直身子躺了下去……而一看著殷鳳湛躺下來,聶瑾萱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即趕忙衝了過去
“喂,殷鳳湛,昨天就是你睡的床,今天該輪到我了吧!”
“誰說的?”
“誰……殷鳳湛,這是道理你懂不懂?就算是你不讓著我,但總要公平吧!憑什麼每次都要你睡床?”
“本王就是道理!”
“你……”
閉著眼睛,殷鳳湛想也不想的直接揚聲開口,聞言,頓時把聶瑾萱氣的想撲上去狠狠的咬他一口,但隨後聶瑾萱還是冷靜了下來,斂眸瞥了眼躺在床榻上的殷鳳湛,隨即不禁咬了咬牙,接著也跟著尚了床,然後一把將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而此時,感受到身邊多了一個人,殷鳳湛頓時睜開了眼睛,可隨後還不等他說話,便只聽聶瑾萱搶先一步說道
“閉嘴!睡覺!別惹我生氣!”
“……本王什麼也沒說!”
“那就連這句話也別說!”
說著,聶瑾萱瞬間轉眸看向身邊的殷鳳湛
“別打歪腦筋,否則我和你沒完!”
壓低嗓音,聶瑾萱語帶威脅的說著,隨即便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
其實對於殷鳳湛,聶瑾萱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在她眼裡,殷鳳湛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此時此刻,聶瑾萱雖然嘴上說的兇狠,但心裡面卻也有些緊張。畢竟之前雖然和殷鳳湛同床共枕過,但卻從來沒有蓋過一床被子,並且身下的
床還這麼小,小的即便此時聶瑾萱已然緊貼著床邊了,卻依舊能感到身邊那條胳膊與自己似有若無的碰觸……
激情似火
無聲的夜裡,感官取代了眼睛,比之平日異常的敏銳起來。而那若有似無的碰觸,更是讓聶瑾萱忍不住心頭微顫……
抑制不住的緊張,連著臉色也越漸的泛紅。所以,隨後聶瑾萱不由得徑自閉上了眼睛,微微做了幾個深呼吸,接著低聲輕咳了一聲
“咳……嗯,殷鳳湛,睡了嗎?”
“嗯。”
聶瑾萱極小聲的開口,卻是沒想到殷鳳湛倒是真的應了一聲。而聞言,聶瑾萱頓時抿了下嘴
“睡了還出聲?!”
“……”
殷鳳湛又不吭聲了。但此時的聶瑾萱卻是明顯感受到身邊的殷鳳湛微微動了一下。頓時,本來微微有些平靜下來的聶瑾萱,不由得又是臉色一熱,隨即不禁再次抿了抿唇
“呃……對,對了,我想起來一個事情,殷鳳湛你說,如果當初金靖遠真的是被黃虎和王放所害,那為何當時金家沒有追究?畢竟,金靖遠的父親金啟,也是當朝一品的戶部尚書,而戶部又是六部之首,不可能對自己兒子的死置之不理吧!”
“嗯,是不能置之不理。因為金家根本就不知道!”
聽著聶瑾萱的話,殷鳳湛靜靜的開口,聞言,聶瑾萱頓時一愣
“你是說,金家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金靖遠的死和黃虎和王放有關係?!”
“嗯!否則,依著金啟的性子,他不可能悶不做聲。”
殷鳳湛從政也算有些年了,而同朝議政,他自然對金啟很是瞭解。
“所以,金家或者說是金啟不吭聲,便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金啟並沒有對自己兒子的死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