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樣兒,足夠讓上官若愚猜到什麼。
她老懷安慰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辛苦你了。”
要忍受時不時抽風的小玲,他絕對勞苦功高啊。
“兒子不辛苦。”上官白心頭一暖,不敢居功,只是心底發了狠,絕對要把妹妹這見到美人就雙腿發軟的習慣給改過來,不能叫孃親失望!
上官若愚眼角微微一抽,奇怪的看著忽然變得雄心壯志起來的兒子。
她剛才有說過什麼讓他熱血沸騰的話嗎?
哎,年輕人的世界,她不懂。
心頭莫名的有些惆悵。
來到大殿,羅亞姐妹倆已被宮女引著,進入殿中。
她們二人皆是一身盛裝,一個紅衣似火,豔如牡丹,一個粉衣如桃,青春逼人。
“你倆跑我這兒來喝喜酒來的?”上官若愚鬱悶的問道。
“若愚。”羅子清驚喜的看著她,自從沙織被害一事爆發後,她一直未曾見過這位好友。
如今終於見到人,心頭那可不高興嗎?
“放肆,你怎能直呼皇后娘娘的閨名?”有下人在場,羅亞厲聲呵斥一句,她可不想因為妹妹的失禮,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羅子清面露一絲懊惱,哎呀,她方才說錯話了。
“得,少給我來這套,咱們是啥關係?不講究這些虛的。”上官若愚罷罷手,將殿中的宮女支走,然後,笑吟吟的勾住羅子清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喲,瞧這臉潤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啊,好像還長胖了不少。”
她不再如昔日那般為情所傷,黯然憔悴,反而是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這倒是讓上官若愚闇暗鬆了口氣。
偷偷朝羅亞遞了個求解釋的眼神。
羅亞搖搖頭,表示她也不太清楚,羅子清的轉變是因為什麼。
“若愚,你別這樣說啦。”羅子清面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看來尚書府的伙食開得不錯,趕明我也去住上幾天,長二兩肉。”上官若愚樂呵呵的笑道,與好友碰面,讓她心頭那些煩躁的情緒,化作愉悅,臉上倒是綻放了這些天來少有的明豔笑容。
羅子清被她逗得面紅耳赤,小腦袋低垂著,各種難為情,這要是不知情的看見這一幕,還以為她們之間有啥不為人知的關係呢。
“你們進宮來幹嘛的?特地來看我這個朋友嗎?”寒暄一陣後,她才問起正事。
若沒有要事,這兩人會輕易遞牌子進宮?
羅子清偷偷朝羅亞看去,有些欲言又止,後者則抿了抿唇瓣,似乎也有些為難。
上官若愚古怪的打量著她倆,“有話直說。”
到底什麼事,能令她們這般為難?
“若愚,其實我們是奉了皇上的口諭,特意被召進宮來勸你的。”羅子清心思向來單純,肚子裡沒那麼多蜿蜒曲折的腸子,猶豫了幾秒後,竟直白的把來意說了出來。
羅亞無力扶額,她怎麼就這麼輕易說出來了?能稍微婉轉點嗎?
皇上特意召她們進宮,不擺明了要她們來勸勸這人,為什麼要她們出面?因為他自個兒不好說。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這蠢妹妹咋就不明白呢?白活了這麼多年!
羅亞此刻的心情與上官白麵對上官玲時,徹底同調。
有一個成天拖後腿的妹妹,作為姐姐(哥哥)真心壓力山大啊。
上官若愚眉頭一皺,含笑的面容,多了幾分冷意,“勸我什麼?”
忽然變得危險起來的嗓音,讓羅子清不敢再隨便說話,只能求救的看向自家親姐。
上官白眯起一雙寒眸,總覺得,她們倆的相處模式特別眼熟。
“皇上決定封后,大典將與登基一同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