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出事了。”
“怎麼了?”
“學子們衝開太學院,揚言要見殿下一面,此時已經快到門口了。”
“明鏡司的人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沒有提前報告?鄭玄呢?田豐呢?”
“殿下,康成公和田尚書以及眾位老師、部分學子被分散囚禁,且事發突然。學子們有太學院的補助,身體強健,跑步的速度並不比明鏡司的人慢多少……”
“還真是被孤平日裡喂得太飽了,撐得沒事做是吧。”王弋臉色有些陰沉,轉身說道,“隨孤去看看,想要鬧什麼么蛾子。”
王弋忽然變臉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間沒人敢上前問話,只能默默跟在王弋身後。
一行人在軍營門口恰好遇到來上諫的學子,足有四五百之多,密密麻麻甚是唬人。
典韋見狀趕緊帶人上前護衛,卻被王弋推開。
王弋走到一眾學子面前喝問:“爾等不在太學院中讀書學習,來這裡做什麼?”
“殿下!河北要亡了啊!”也不知是誰大喊道,“殿下,小惡不見,大惡不遠矣!我等心繫殿下,特來上諫啊!”
“是誰?”王弋雙眼掃動,冷喝道,“站出來與孤說話。遮遮掩掩算得上大丈夫嗎?小人也敢來上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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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們紛紛轉頭向發聲的地方看去,卻只能面面相覷,硬是沒有找到是誰喊的話。
“哼,鼠輩。都給孤回去,孤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一瞬間,所有學子都感受道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們襲來,壓得他們難以抬起本應高傲的頭顱。
有人已經心生懼意,後悔參與這件事了,默默地向後退了一步。
典韋手下的甲士們補上了最後一擊,齊齊向前邁了一步,將兵器重重砸在地面上。
鎧甲的摩擦聲和兵器的撞擊聲徹底摧毀了學子們的意志,他們開始後退,開始向來時的方向走。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諸位!我等此舉乃為大義,怎可為懼怕而惜身!”
說話的人倒是個光明磊落之輩,大踏步走到王弋面前,端端正正行了一禮,而他的出現也及時制止學子們低迷計程車氣,紛紛湊了上來。
“你是何人?”王弋上下打量了來人一眼。
來人年紀不大,氣宇軒昂,身形高大。
只見他起身不卑不亢道:“學生河東襄陵人,賈衢。”
賈衢?
王弋腦海中一遍一遍過著前世的記憶,一個名字忽然跳了出來,心道莫不是碰到那個人了?
賈衢這個名字其實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用不了多久此人改的那個名字可就赫赫有名了。
賈逵,字梁道,河東襄陵人。
賈逵可是個厲害人物,是魏國的軍事中堅力量之一,能文能武。
只是王弋有些想不通,賈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立志從軍的嗎?
“哼,賈衢。”王弋並沒有因為他是名人就高看一眼,反而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殿下,學生當然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麼。但河北不僅是豐腴之地,亦是這亂世之中難得的太平之地,學生肯定要為這裡出一份力。”
“你就是這麼出力的?帶人來做什麼?逼宮?”
“殿下,學生萬萬不敢行那僭越之舉,學生只是想說,殿下並不是因為坐擁五州而強大,反而是五州在殿下的治理之下變得強大。殿下乃是五州的主心骨,是千萬百姓的擎天柱,殿下一言一行牽連甚廣,還望殿下三死而後行。”
“那你倒是說說,孤犯了什麼錯?”
“殿下,您沒有犯錯,只是林公子犯了錯。可若是林公子犯了錯,就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