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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面上很是嚴肅,那左臉之上的猙獰的疤痕更是顯得駭人。

看著眼前阻路的墨魁,雪蘭也不禁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無夢公主的陪嫁丫頭,是要隨身伺候公主的,你這般攔住我的去路是作甚?”

“姑娘,我自然是知道你是何人。可是君上和君後洞房之中水*融之際,你也跟著貼身伺候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墨魁眉頭緊皺很是盡責地認真同雪蘭說著,並不似群魔那般失了理智地狂亂興奮,甚至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歡喜之色。

聽到墨魁這般說,雪蘭面上一紅,驚訝地說道:“洞房?這天地都還沒拜呢,怎麼就洞房?你們君上也太過猴急了一點吧!”說著繼續打算繞過墨魁往前去將抱著玄夢昔往裡走的熙黠給拉住。顯然她要提醒熙黠,他已然是忘記了一道重要的儀式。

墨魁往旁邊一步將雪蘭的路給堵死,繼續嚴肅地說道:“我們魔族辦事向來直接了當,從不講究那些繁複的儀式,洞完房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大婚禮成。姑娘難道不是魔族中人?”

“什麼?魔族成婚不拜天地直接洞房?”雪蘭目瞪口呆,望著熙黠將玄夢昔直接抱入洞房中去,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本想借著拜天地之類的繁縟之禮多拖延一些時間的,沒想到魔族的民風竟然是如此奔放。這可如何是好?

雪蘭乃是生在六界外的斷層空間靈蝶谷中,這些魔界的事情她自是不會知道。可玄夢昔本是魔族,應是知道這些,她卻毫不反抗地仍由熙黠將她抱入洞房之中,這是為何?難道她真的是想通了,要斷了與欽伏宸的過往,安心留在黑曜洞中做魔君夫人?

“昔昔!”雪蘭著急地跺著腳大喊,卻被墨魁攔著無法上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熙黠與玄夢昔入到了洞房之中去了。墨魁望著心急如焚的雪蘭,眼中忽然閃出一絲落寞之色,然這絲流轉在他眼中的神色,瞬間又被他悄然的焚燬了去。

他的君上大喜之日,他本該要高興的,他或許應該要混在魔眾之中大醉一場的,但是他卻不能,怎麼也不能。

洞房其實便是熙黠的平日的洞府。一方巨大的黑曜石雕砌而成的黑色石床,因玄夢昔的到來而悉心地鋪上了柔軟的狐毛墊子。紅木的妝臺,古香的銅鏡,低垂的紗縵,鬆軟的紅毯,半透的屏風……這些與硬朗的黑曜洞府格格不入的裝飾,顯然都是為了玄夢昔而特意添置的。

熙黠將玄夢昔輕輕在潔白的狐毛墊子上放下,一身紅妝的美人躺在白色的墊子上,斜支著身子仰頭望著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兩汪深井,讓熙黠止不住地往下陷落。

沒有了外面的魔眾的鬨鬧之聲,兩人獨處的空間顯得格外的寂靜,每一次心跳和呼吸都變得那般的明顯。

熙黠的心在狂亂地跳動著,他竟是抑制不住這份狂亂。

縱使浴血沙場,縱使大戰群魔,他又何曾有過這樣的慌亂,他的心又何曾這般在胸膛中無序地亂撞過?只有因為玄夢昔,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他才會這般的不能自己。

今夜她是他的新娘。

面對這般美豔動人的玄夢昔,熙黠竟是有些躊躇,一點也不似方才在黑曜洞外面對群魔的那般意氣風發與坦然。倒是玄夢昔很是大方,慢慢地從石床的狐毛毯子上爬起身來,沿著床沿緩緩地爬到了熙黠的腿邊,接著沿著衣襟一路攀上了他的脖子。

羽扇般的長睫輕垂,魅惑的紅唇輕輕貼到了熙黠的唇上,一路向上吻著他那雙深紫色的眸子。接著又向下回到他的唇上,靈巧的舌尖撬開他僵住的雙唇,滑入他的口中。香甜的氣息頓時將熙黠包圍了起來。

頂著他的鼻尖,玄夢昔望著他的眼睛,嬌喘著開口道:“你在等什麼?”說著雙腿竟悄然地交叉纏在了他的腰間。

熙黠摟著她柔軟的纖腰,終是用力地將她擁入懷中,猛然地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