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亭子裡,是嫌擠了點兒。
不過還好,仔細看看,十個人裡有八個在亭子外頭,亭子裡只有兩個。
亭於外頭的八個,一色黑衣,腰佩長劍,個個神色冷漠驃悍,垂手而立,站得直直的一動也不動。
亭子裡頭那兩個,一個白衣,一個青衫,一般的年輕公子哥兒,長得都相當俊逸,可也一般的陰鷙之氣逼人。
他們二個就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隔著石几,相對而坐。
那不是別人,赫然竟是衡陽世家的少主西門飛雪跟他的“快劍八衛”,還有恆山世家的少主東方玉琪。
這兩位怎麼又湊到一塊兒了?
既是他們,以他們的性情排場,尤其是西門飛雪,斷不會找這麼個地方歇息,何況現在既沒有下雨,太陽也不算大?
那麼,他們在這兒是幹什麼的?
馬上就揭曉了!
不,不是馬上,是現在。
就在這時候,亭旁路上來了個人。
這個人,乍看,走得不算快,可是你只要一轉眼工夫,就能發現,這個人已出了好幾丈之外了。
這個人也是個年輕人,跟西門飛雪、東方玉琪一樣的年輕,一樣的俊逸。
不一樣的只是他穿的沒這兩位少主那麼講究,那麼好,也沒有這兩位少主的一臉陰鷙之氣。
這個人,是李玉樓。
李玉樓剛到亭旁路上,西門飛雪的“快劍八衛”已然聯袂飛掠而至,一字們在路上,擋住了去路。
李王樓沒感到詫異,他停了下來。
西門飛雪、東方玉琪也沒覺得意外,雙雙站了起來,四道陰鷙目光投射出亭,西門飛雪道:“姓李的,你早看見我們了,是不是?”
李玉樓道:“不錯。”
西門飛雪道:“沒想到你竟然沒躲,為什麼?”
李玉樓道:“我為什麼要躲?”
西門飛雪道:“我認為你應該知道為什麼要躲。”
李玉樓道:“我知道,我知道如果只有你在,我會躲,可是還有他在,我不會躲。”
西門飛雪怔了一怔,道:“我本來挺明白的,可是現在讓你這句話弄糊塗了,為什麼只有我在你會躲,有他在,你就不會躲。”
李玉樓道:“只有你在,我不便拿你怎麼樣,所以只有躲了,可是又有他在,我正要找他,為什麼要躲?”
西門飛雪雙眉一揚,面泛異色:“為什麼你不便拿我怎麼樣?而你又正要找他?”
李玉樓道:“都是為了西門姑娘。”
西門飛雪臉色一變:“李玉樓,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兒?”
李王樓道:“沒有這們必要,你們心裡應該很明白。”
東方玉琪突然陰冷一笑道:“看來咱們在這兒等他,是等對了!”
李玉樓目光一凝:“你們在這兒等我?”
西門飛雪道:“我妹妹不見了,我料她一定找你去了,只能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到她,
事實上,聽你的口氣,你已見過她了,我們等你等錯了麼?”
李玉懊道:“不錯,我是見過西門姑娘了,不然我不會找東方玉琪,可是西門姑娘現在沒跟我在一起,她已經回衡陽世家去了。”
西門飛雪跟東方玉琪竟也沒有感到意外,西門飛雪冷冷一笑道:“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話麼?”
李玉樓道:“話是我說的,信不信還在你們,不過我要知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要走這條路,而且會在這時到達?”
西門飛雪冷笑道:“話是我說的,信不信也在你,我們會算。”
李玉樓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了,你們為什麼等我,我又為什麼找東方玉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