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蒼神九天”的武功,便又要重新拾綴起。
風過睫前,枝葉摩挲,馬蹄踢踏,古道斑駁。封秦抬手輕輕攏了攏小儀額上拂動的柔軟髮絲,閉了眼,蒼神九天一片總訣,倏忽便在心底一字字的流過。
作者有話要說:小風風~偶不是故意冰封乃的,乃要包涵~乃可是第一男豬啊~~~~~~~~~~~
(太子舉手:那偶呢~~~~~~~)
滅哈哈哈哈,乃是第一總受嗷嗷嗷~~~~~~~~~~~
(被憤怒的讀者大大們分屍中……被封氏一對總受兄弟分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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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大們竟然發現小儀就是甯中則了~~~~~~~~~~~~膜拜~~~~~~~~~~
二十、綠竹
嵩山派五嶽結盟定在這個月的廿二,向問天與封秦帶著小儀河南道上緩步南去,一路時間充裕,卻不著急。那綠竹巷坐落洛陽城東,自東而出,穿過一條窄巷便是。馬上行來,遙望窄巷盡處一叢竹林迎風搖曳,翠色氤氳,雅緻天然。
正值暮春三月,鶯歌啁啾。竹林間幾痕光影離離斜落,浸飽了竹露清碧,便彷彿葉脈下婆娑而過的明庶風也帶著綠意。一條碎石古道自綠竹根隙間逶迤向北,陽光碎濺,似將石道上本就磨脫了凌銳的溪底圓石也憑添了一抹溫潤如玉的色澤。
綠竹入幽徑,青蘿拂行衣。
封秦攜小儀下了馬,跟隨向問天緣路而行,行約半里,便見竹枝參差下幾道微黃的籬笆牽起一座小小的院落,柴門無犬吠,簷底聽鸝聲。封秦低低一笑,只覺此處寧靜淡泊,當真便是幽隱之人閒居的妙處,想來向問天的這位朋友,定也是個雅人。
正靜默間已至門前,向問天拍了拍門板,罵道:“他媽的,綠竹,老子大駕光臨你的狗窩還要老子親自拍門麼?”
竹林中幾隻鳥兒聞聲撲稜稜振翅飛走,只這麼一句,意境全無。
封秦俯在小儀耳邊,輕聲笑道:“這一句你若敢學我便打折了你的腿!”小儀甚是乖巧,點頭道:“我知道,這是不好的話。”封秦伸手在她頭頂揉了揉,笑道:“乖。”
卻聽院中有人哼了一聲,不鹹不淡的道:“向問天,你有本事便一輩子別進來。”聲音清朗,頗為淡漠。向問天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一腳踹開了院門,笑道:“少廢話!,曲洋,你不在陝南挖你的死人墳,到這兒湊什麼熱鬧!”回手一扯封秦衣袖,三人踏進小院來。
只見院內佈置得極是簡單優雅,面前五間小舍,左二右三,均是粗竹架成,似用得久了,窗軒門楣的稜角處淡淡浮起了一層微黃的油光。一個二十來歲的葛衣少年從右首邊的小舍踏出門來,微笑招呼道:“向左……”抬眼見向問天身後封秦,頓了一頓,改口道:“向大哥,這兩位是……”聽他口音,卻不是剛才發話的淡漠男子曲洋。
向問天道:“半道上結識的朋友和他家小妹子。”探頭張望片刻,又道:“怎麼曲洋這小子到了你這兒?”
左側竹屋中“叮咚”幾響,傳來數聲低婉的瑤琴之音,屋內一人道:“說得好。你向問天來得,我便來不得麼?”停得片刻,似是那人將瑤琴放下,不多時竹簾“譁”的一響,一個黑衣男子走出竹舍,一手扶在門邊,撣了撣衣衫下襬。
那人面容清古典雅,身形頎長,眉宇微軒,也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一襲衣衫洗得微有些舊了,領邊袖角卻極潔淨,闊裾廣袖,長髮披肩,一副文士打扮。他目光寧定,與向問天的豪爽不羈大不相似,一雙眼冷冷地向向問天與封秦一掠而過,也不理會向問天,對封秦頷首道:“朋友是那一路?”
封秦拱手笑道:“落魄書生,在下封秦。”
曲洋拱手還禮,道:“原來是封先生,在下曲洋——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