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他是天生神力!正因為如此,每次他不經意的隨手一推,對別的同學來說,就好像是粗魯的用力一推。
知道這個結果之後,他曾經狂喜了一陣,為了嘗試和鍛鍊也造成了不少公眾破壞,路上的樹木、街邊電話亭的玻璃什麼的都受過他的破壞。
但是當新鮮勁消失之後,他才發現這並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而且還有很大的隱患——玩的時候,一不小心出手把同學打傷甚至打死了,豈不糟糕?
因為這個問題,之後的日子楊銳變得比較低調,課餘的時候,都在思考怎麼把握平衡自己的天生神力,每次跟同學玩的時候,只要是有身體接觸的對抗性專案,他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經過幾年的摸索、鍛鍊和運用,到高中的時候,楊銳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了。他又開始活躍起來了,因為天生神力,他根本不怕打架會輸,低調壓抑了很久之後的鬆懈,便造成了他在高中後闖出了打架王的“美名”。
正因為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這次有了異能,楊銳震驚過後,一個晚上就適應瞭解了。也因為這個秘密,他叮囑曾憲馗不能向警察透露,免得自己被抓去研究——
被唐羽靈用被子蓋住猛踢打猛打的時候,楊銳開始懷疑她的性格變態,她是警察,就算真的把自己打傷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可不能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犧牲品啊。
楊銳打定主意,一邊忍受她的踢打,一邊默默運勁,雖然銬在後面沒有那麼好用力,不過在他使勁之下,還是很快把中間的鏈子崩斷了。
手腕上面雖然還各有一個手銬,不過沒有連起來,讓他可以只有活動了。摸了摸被勒痛的手腕,楊銳毫不客氣的伸手隔著被子抓住了踢向自己的腳,然後用力一拉,另外一隻手撐著地毯起來了。
唐羽靈正痛快淋漓揍人,出氣之後,人也冷靜了一點,開始擔心楊銳能不能承受得起,畢竟他只是一個學生,對自己也僅僅是口頭上的調戲冒犯。沒想到忽然自己的腳被人抓住了,在被用力拉扯的似乎,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楊銳已經站了起來,冷笑了一聲:“別以為警察就可以胡作非為!”他正猶豫要不要踢還她幾腳。
這個時候唐羽靈卻驚叫了一聲,然後不顧一切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楊銳一愣低頭一看,見自己的浴巾還掉在地上,他也有點臉紅,趕緊抓起來在腰間繫好。看了看地上的被子,才明白唐羽靈為什麼要用被子捂住自己來打,敢情不是好心、而是看到了自己什麼地方。
聽到他的動靜,唐羽靈睜開了眼睛,紅著臉嬌叱:“楊銳!虧你還是學生!怎麼這麼無恥!居然用這樣下流的招數。”
楊銳本來是無心的,聽到她的話,反而樂了,好啊,看來這暴龍一般的美女警察,還是懂得害羞的啊。靠,早說嘛,有這四兩撥千斤的下流招數,還用費力去掙手銬嗎?
他蹲在唐羽靈的身邊,笑眯眯的說:“羽靈啊,你剛才是不是從手指縫裡面偷看啊?”
“呸!誰偷看你!”唐羽靈坐了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驚訝的說:“你、你怎麼……”
她現在才感覺到不對勁,他不是被反銬在後面嗎?怎麼能抓住我的腳?怎麼能圍浴巾?
唐羽靈一把抓住了楊銳的手。
“喂!抓人家的手幹嗎?我可是一個正經的男人。”楊銳滿臉嚴肅的調笑,這會兒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唐羽靈沒有理會他的話,呆呆的看著他手腕上斷開的手銬。
“手銬……怎麼會這樣?”她喃喃自語了一句。
楊銳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過來讓她握著,“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以私人身份來找我嗎?手銬不是警察的工具?你se誘我這種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