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沈琳也不是傻子,早猜出了他的心思,說:“你別在我這打什麼鬼主意,想拉我下水,門兒都沒有!我還是那一句,有話當著大家的面說,找我做什麼?說不著!”說完起身就要走,李衛東這一早上已經給鬧騰的焦頭爛額,真的給逼急了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張嘴就說:“恩……!啊……!”沈琳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兒,她這輩子最悲慘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那晚對著李衛東叫了半宿的床了,每每回想起來都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這時給李衛東嘴裡冒出來,又羞又急,說:“李衛東,你敢把這件事說出來,我,冰冰不切了你,我也非切了你不可!”李衛東哈哈一笑,說:“沒辦法啊!有話跟你說,你又不肯聽,這都是你逼的。恩……,哦……”。“你!無恥!”沈琳這時的目光都幾乎可以殺人了,可是她真的害怕這牲口萬一把那麼丟人的事說出來,那自己今後怎麼面對姚薇,怎麼面對夏若冰?羞也羞死了!所以儘管恨李衛東恨的咬牙切齒,也不得不收住腳步,從牙縫兒裡擠出幾個字:“有屁就放!”對嘛,早這樣乖乖聽話多好,何苦來呢!李衛東一陣竊喜,不過臉上是萬萬不敢表露出來的,沈琳不是夏若冰,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臉兒抹不開,真要逼急了非跟自己拼命不可。咳嗽了一聲,正色說:“琳琳姐你別生氣,我也是逼的沒有辦法了,真的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關於小甜甜的事,我知道我現在無論怎麼說你們肯定都不會信,我只想問你一句:你覺得我像那種沒人性的人嗎?”沈琳看了李衛東一眼,冷冷的說:“誰知道,人心隔肚皮。”李衛東呵呵一笑,說:“這麼說來,就是你自己也不確定,對吧?那好我再問你,琳琳姐你是當警察的,接觸的罪犯有很多,我想每一個罪犯無論做什麼壞事,最起碼應該有個目的對不對?那麼你說,我把小甜甜送人,我的目的是什麼?”“這……”。沈琳有些語塞了,不知如何回答。李衛東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要說為了錢,我雖然算不上什麼富豪,好像現在也不缺那玩意;如果說是怕操心,大可以僱保姆,僱個十個八個的我想我也花得起對吧?至少我明知道把小甜甜送走肯定會惹出很多麻煩,完全沒必要跟你們三個對著幹,對嗎?”李衛東這話說的本就是實情,沈琳其實自己心裡也在犯嘀咕,想了想,說:“那你為什麼……”?“不,琳琳姐你別問為什麼。”李衛東搖搖頭,說:“這件事確實有一些很特殊的原因,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跟你解釋,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因為這件事非同尋常,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跟你解釋清楚。琳琳姐,其實我只想跟你說兩件事,第一,小甜甜你儘可以放心,只要我還喘氣,就不會讓她發生任何的意外;第二,幫我勸勸那兩個丫頭,小甜甜的事情你們就別再追問了,這件事我一定會自己處理好。當然,如果你還能夠再相信我一次的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李衛東其實自己心裡也沒有底,這種不是解釋的解釋、不是理由的理由,也不知道沈琳會不會鳥他這一套。不過沈琳倒是忽然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兩眼注視著他說:“東子,你說我應不應該相信你?”“琳琳姐,我真的……”。李衛東還想再解釋什麼,沈琳卻打斷了他,說:“東子,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嗎?”李衛東怔了一下,心說這跟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保險起見還是搖搖頭說:“琳琳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感慨罷了。”沈琳笑了笑,笑容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空洞和落寞,“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是男人的心可以同時包容下很多個女孩子,無論愛或不愛,甚至可以堂而皇之的稱為逢場作戲;而女人的心裡,當被一個人佔領之後,就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位置。”李衛東不禁老臉一紅,他當然知道沈琳是話有所指,一時竟不知道如何作答。沈琳嘆了口氣,說:“好了東子,既然你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你覺得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我相信你,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