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裡把她給辦了,那她找誰哭去?
看著暴跳如雷的趙雪,禹寒呵呵笑了笑,點根菸抽上,然後邁步走向辦公桌,拉張椅子坐在對面,說道:“親,幾天沒見,想我沒?”
“想你妹,爬起來,誰讓你坐了?”趙雪說道,姐都站著,你坐著,這算什麼?
“那天晚上的溫柔哪兒去了,怎麼還是這幅模樣,什麼時候改改啊?”禹寒調侃道。
不提那天晚上還好,想起那天晚上,趙雪就來氣,那天晚上,禹寒強迫她,而且她也把心裡話全都托盤而出,該說的都說了,而在禹寒走後,趙雪還潑辣地表白,說是讓禹寒負責到底,結果禹寒不刁她,還說讓她洗洗睡吧,這是奇恥大辱啊。
看到禹寒那張英俊的臉,趙雪就有種呼他兩巴掌的衝動,於是抓起面前的茶杯便朝著禹寒砸了過去,裡面是剛接的熱茶,潑在禹寒的臉上,必須讓他殺豬般的慘叫。
茶杯在半空中傾斜,熱茶隨即拋灑而出,禹寒左手伸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空間靜止了,那道成匹的熱茶懸浮在半空中,看的趙雪瞠目結舌。
緊接著,所有的畫面就像倒放影片似的,熱茶重新湧入茶杯,然後茶杯順著原始的軌跡回到趙雪的手中。
禹寒說道:“敢往我臉上潑,我看你是不想太平了。”
“你。。。。。。你。。。。。。你。。。。。。”看著手中的茶杯,趙雪直接崩潰了。
“你什麼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很忙,懶得在這裡跟你廢話。”禹寒說道。
“扔了。”趙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冷哼一聲說道。她知道禹寒的變態,以前也見識過,只不過這次發生的太過突然,讓她有點接受不了。
禹寒笑了笑,起身,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繞過辦公桌走向趙雪。
看到禹寒朝著她走了過來,趙雪有點發怵,趕忙後退,並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想讓我幹什麼?”禹寒笑著反問道。
“別過來,不然我喊救命了啊。”趙雪是真怕了,禹寒要是“強辦”她,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喊吧,只要你不怕丟人現眼,那你儘管隨意。”禹寒說道,步步緊逼。
趙雪已經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之前還那麼強勢,現在徹底慫了,女人的強硬,那都是偽裝出來的,其實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柔弱的。卸不掉她們的偽裝,只能說你沒本事。
趙雪雙手抱胸,縮著腦袋,可憐巴巴地看著禹寒,說道:“禹寒,你別碰我,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總是威脅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禹寒伸手摸向趙雪的臉頰,趙雪趕忙閃躲,啊啊地尖叫,伸手便去推禹寒,禹寒當即抓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並說道:“別動,你再動,我就在你辦公室裡把你給辦了,不要懷疑我的作風,因為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趙雪被這話嚇住了,果然不敢動了,可是不動又不行,禹寒肆無忌憚地摸她,難不成自己站著不動讓他亂摸?可是動的話,又怕禹寒真把她給辦了。不想讓他摸,更不想被他辦,孰輕孰重,還是讓他摸吧,這樣比較划得來。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趙雪心裡不願意,只能惡毒地瞪著禹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禹寒必須死上千百遍。
“禹寒,你不要臉,你就是個流氓,我恨你。”趙雪都快哭了,打又打不過,只能罵了。
禹寒呵呵一笑,右手已經順著臉頰划向了她那白皙的脖頸,接下來是挺拔的34e人間胸器,最後摸向趙雪的上衣口袋,然後從裡面掏出車鑰匙,在趙雪的面前晃了晃,說道:“我可沒興趣非禮你,只不過是想拿回我的車鑰匙。”
“你。。。。。。”趙雪更是崩潰,要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