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腦海中靈光一閃,問道,“你現在不趕任務吧?”
“沒有任務,例行巡巡邏而已。”慕容飛燕笑道,“有事嗎?”
“當然有,立刻送我去一中心醫院。”
陸歡直接鑽進了慕容飛燕的車裡,沉聲命令道。
“你不知道我在巡邏嗎,我又不負責一中心醫院那邊……你,你要做什麼?”慕容飛燕不滿的抱怨道,但是聲音突然從中間階段,變成了陰沉無比的冷喝。
慕容飛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見陸歡不知什麼時候欺了她的身,從她的腰側槍套裡面直接把她的佩槍掏了出來,瞬間拉開保險電光石火之間抵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不做什麼,我就是要趕回醫院救人,懶得和你廢話!”陸歡的聲音裡面沒有任何一點商量的餘地,是徹徹底底的命令語氣,“否則我不介意浪費一點,自己開車,我想這個要求不高吧?”
“你這是襲警!”慕容飛燕憤怒的道,她一向自負身手了得,近身搏鬥的水平在整個渡城警察隊伍裡面都是排的上號的,一般男人四五個都進不了她的身,今天卻被陸歡一下子把生命一部分的配槍多了過去,慕容飛燕羞憤欲死。
雖然這裡面有沒有對陸歡多加提防的因素,但是這一招得手還蹬鼻子上臉的無恥行徑,實在是讓慕容飛燕有些不能接受。
“我們當初約定你出院傷愈後有一場比試的對吧?現在這場比試提前開始,我贏了,你已經被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陸歡吐出一口氣,“獎品就是你送我去醫院,現在。”
慕容飛燕沒有說話,似乎還在權衡利弊。陸歡似乎沒有耐心,手指關節傳來壓動扳機的聲音,這個形式一觸即發,慕容飛燕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好女不跟男鬥,實在不敢和這個瘋子賭命,然後踩油門往一中心醫院的方向行去。
開著警車到深夜十二點的路面上一路,這樣的囂張也是難得,陸歡靠在椅子上,不自覺就想起範嫻開著蘭博基尼在路面上橫衝直撞的樣子,相比那車開起來比警局這輛豐田花冠舒服多了?
有機會要買一輛自己的車了,陸歡如是想到。
趕到醫院的時候,徐曉蕾還有很多人都陪在張寶強身邊。陸歡才進病房,徐曉蕾就一巴掌摑向陸歡,被修車鋪的一個漢字擋住了,算是張寶強最鐵的一個哥們兒。
“你個混蛋,得罪那麼多人做什麼,有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活得不耐煩嗎?”
徐曉蕾也不明白自己哪裡來的怒氣,明明和張寶強之間唯一的瓜葛也是應該生恨的不平事,但就是對這個男人恨不起來。
有些人努力攀爬的姿態,就是旁觀者都感覺到心疼。
陸歡平靜的對視著徐曉蕾,看著這個精緻冷淡的女孩也露出了衝動的一面,有些意外,也有些情理之中的感覺。他沒有因為他的不禮貌生氣,只是淡然問道:“我的事情你不必理解,現在張寶強怎麼樣?”
“內出血,本來穩定了,但是情況突然變差,照了片子,主任開了之後說不容樂觀,正在討論手術方案……”
徐曉蕾說不下去,明明知道一個醫生不應該有太多的情緒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陸歡點點頭,站到了張寶強的床旁捏起他的手腕,其實看見張寶強的臉色他就知道徐曉蕾說的一點也不假,但是還需要號脈瞭解最真實的情況。
大約半分鐘後,陸歡鬆開了手,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算這小子命大,我剛得到了一大批上好的藥材,否則都沒有把握治好他,現在你也不用擔心,累了就需休息,我去和主人商量一下。”
陸歡對徐曉蕾一笑,陳千荷和林雪雯也在病房裡面,不過她們兩個看到陸歡的表情都有些畏懼,自從跟著張寶強知道現在陸歡涉黑之後,她們就不敢像之前對陸歡那麼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