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怎麼回事。
徐苗嘴巴附到林可鬱耳邊,說話帶來熱氣吹到林可鬱的耳朵裡,癢癢的,“怎麼了?你大姨媽來了,你不知道啊,裙子都髒了一塊。跟我回宿舍換一條褲子。”
大姨媽?林可鬱聽幾個女生聊天時說過,就是月經。天啦,想到這兒,林可鬱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朵根了,難道剛才朱超凡想喊的就是這件事,ohmygod,幸好沒喊出來,醜死了,還有要謝謝那個男生,好像叫付什麼來著。
後來徐苗問林可鬱:“你當時,有沒有覺得他就像一個手持利劍,前來拯救你的王子一樣?”
林可鬱耳朵一下子發熱了:“明明拿的是外套。”
第一次,竟是這麼突然,連招呼也不打就來了,還痛的小臉煞白。更可惡的是,還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青春,總會有些尷尬。
朋友
第一次來月經就輪到林可鬱那一組打掃衛生了,大姨夫還沒接走大姨媽,肚子隱隱有些痛。林可鬱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領著水桶準備去打點水。
朱超凡走過來,搶過林可鬱手中的水桶,神情不太自然的說:“你坐著休息一下,這些重活我來做。”然後耳根都紅了不好意思的拿著桶飛奔出去。
林可鬱先是一愣,地還沒掃呢休息什麼啊!然後林可鬱想起林旋之前的“青春期教育課”上說的,那個來了,要注意休息,不要碰冷的,不要太勞累。林可鬱不好意思的捂著臉,然後鬆開手,望了望四周,還好沒人看見。這個“豬炒飯”知道的東西還真多,不過還是挺細心、很照顧人的。林可鬱想起來,曾今看到過這樣的形容,形容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可以拿起繡花針。大概就是說像朱超凡這樣,表面大大剌剌的,也有細心的時候。
林可鬱、朱超凡、徐苗三個人湊在一起總會講很多的笑話和奇聞異事。上次事情後,林可鬱再碰到朱超凡總會覺得尷尬,會盡量避免和他打照面,朱超凡講笑話,她也不去湊熱鬧。又輪到掃地的時候也悶著不和朱超凡講話。
男生和女生不一樣,女生細心而敏感,很多事會往心裡去,男生可能睡一覺就忘了,心也不夠細,總也搞不懂女生在想什麼。
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嗎?怎麼這幾天也不和我說話?揚起的灰塵讓朱超凡的鼻子一陣瘙癢。
“啊嚏—”一聲驚雷,徐苗的目光成功的被吸引過來了,然後哈哈大笑。
朱超凡打了個響指,一個想法冒了出來:講個笑話調節一下氣氛好了。
“我給你們出個腦筋急轉彎,你們保證不會”朱超凡說。
“什麼啊?”徐苗忍不住問。
“有一隻豬一直往南走,前面有一堵牆,它還繼續走,結果一頭撞死了。為什麼?”
“它近視了,沒看見。”徐苗回答。
“不是,再猜。”
“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徐苗。
“因為她不會急轉彎。哈哈哈……”朱超凡揭曉。
“哦,原來如此。”徐苗恍然大悟。
“他罵你豬,不會腦筋急轉彎呢,笨妞。”林可鬱笑著說。
“好你個死豬頭,敢罵我。”徐苗拿著掃帚追打朱超凡。
林飛宇也交到了同班的一群球友,每週五下午放假都會一起打球打到天黑。
朱超凡是一個其中一個,他雖然胖卻出乎意料的靈活,在球場上就像一條遊動靈活鯉魚一樣,可打一會就會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旁大口喘氣,怎麼拉也拉不起來。
熊庭耀打球的特點就是快、狠、準,必殺技就是灌籃。小麥色的面板,個頭比一般人都高,胳膊、腿一看就很結實的感覺。肌肉發達,但又不會給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感覺。粗粗的眉毛,剛毅的臉廓,炯炯有神的眼睛,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