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到時候她就可以公開自己的身分,再順便教訓教訓南宮遊那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傢伙。
思及此,紫元不由得將一抹美夢成真的笑窩噙在嘴角。
離開了自己房間,黑暗中她朝馬廄走去,還好這陣子她已經摸清了不赦莊的大致結構,不至於像剛進來的時候天天迷路。
偷偷牽出一匹不起眼的棕馬,它沒有高壯的外表,也沒有黑亮的毛色,沒辦法,她也知道想跑路成功應該要有好點的交通工具,但是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她偷了匹馬,她只好牽出這匹沒有任何特色的馬了,至少它的推一好處是具有隱藏性,不易被發現失蹤了。
“馬兒乖啊!雖然你長的很不像話,但我會好好愛護你,至少我們要共同度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從今天開始,你就叫‘萬冢’吧!這名字不賴吧!算是抬舉你了。”紫元好聲好氣的對馬低語,覺得自己這神來之筆真不錯,可以沾沾她夫君那匹“千家”的光,看看“萬家”可不可以跑得快些,她也好早日找到陽平,再早日回到夫君身邊。
一切都就緒了,紫元有點捨不得的再朝席不赦房間的方向一望,她本來想留封信給他的,但寫來寫去又寫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席不赦看了會更懷疑她的出走,最後她只好放棄了,但在心裡祈求千萬保佑他會諒解,而且不要隨便聽信南宮遊的“讒言”才好,否則到時候她就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憑弔不捨一番,她也該上馬了,腳才剛抬高,準備一下子就坐上馬鞍,但是她失算了,別說想學席不赦那般英姿俐落了,她根本連手想攀到馬背都很困難,試了幾次,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還有待加強。
驀地,她被騰空抱起了,瞬間就上了馬背,還坐得穩穩的。
驚魂未定,光看那一雙交握在她腰際的大手也知道身後是誰。
“不赦……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有點心虛的間,膽小的不敢回頭望。
靜默了半晌,席不赦的聲音才緩緩的傳來,“你不是想走嗎?我來幫你上馬。”
這聲音隱含著怒氣,紫元不是聽不出來,“你生氣啦?”她將小手壓在他手上,試圖平撫他的惱意,“我不是故意的,本來想先跟你說一聲的,但是……”
“你不必解釋,現在說這些已經太遲。”冷不防的,席不赦伸開了她的手,馭馬朝一處她所不熟悉的方向馳奔而去。
她乖乖的不出聲,心想讓他發洩一下吧!也許騎馬逛逛後他就會沒事了。
但紫元發現她錯了,席不赦並非想以賓士來洩氣,而是——他將她無情的甩進了地牢。
“放我出去!你沒有理由把我關在這個鬼地方!”
她朝他怒吼。
四周陰暗得嚇人,冷硬的石床、冰涼的味道,更可怕的是,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的人。
“安靜點。”席不赦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已經沒有資格說不要。”
“你聽了南宮遊的話對嗎?那只是他的猜測,並非事實。”紫元真不敢相信就因為南宮遊那幾句混帳話她就必須被定罪。
“除非你能說出事實。”席不赦冷然的道。
“我已經說過了,還不是時候。”紫元恨死他的如此冥頑不靈。
席不赦的俊臉隨即泛起嘲諷的笑,“不是時候?!
什麼時候才是時候?等你已經畏罪潛逃的時候嗎?“
“我畏罪潛逃?”紫元瞪大了眼睛,渾身充滿了無力感,“可笑!我畏什麼罪?”
“你心裡清楚。”席不赦一臉深沉的沒有介面說出。
“我不知道該死的你在說些什麼?”紫元挑起了眉,很不滿意他的說話方式。
席不赦的表情開始古怪又複雜,“你明知道我與耶律步情同手足,還一再鼓動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