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遇到野獸怎麼辦?咱們……咱們快找。”雨夢點點頭,站起身來,說道:“你擔心同伴,咱們就再找找看。”竟是十分溫柔和順。
陳敬龍見她身體搖晃,顯是累得不輕,心中有些不忍,但想起商容兒可能正面臨危險,登時什麼也顧不得了,衝雨夢歉意一笑,轉身便走。雨夢跟在他身後,說道:“這周圍咱們都找過了,你那同伴想必是等你不及,自己往林子深處去了。”陳敬龍深覺有理,便往林子深處尋去。
樹冠空隙間雖有星星點點的月光灑下,但仍然不能盡除黑暗。二人摸著黑在林中跌跌撞撞行走,衣裳不時被樹枝刮破。陳敬龍衣服本來就破爛不堪了,也不在意,雨夢卻在身上發出布料撕裂的聲音時不住輕聲驚呼。
二人又行了良久,已經舉步維艱。陳敬龍見行進越來越慢,雖心急如火,卻知道這樣強撐下去不是辦法,停下腳步道:“咱們休息一下,等回覆了力氣再走。”雨夢點頭答應,又去拾了一些枯枝,在一棵樹旁燃起火堆來。
陳敬龍在火堆旁坐下,見她累的萎靡不振,心中大感歉疚,說道:“讓你跟著我這樣受累,真是不好意思!”雨夢搖搖頭,抿嘴一笑,道:“陳哥哥,快別這樣說。我累的你丟了同伴,才真的不好意思。”陳敬龍注意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微覺尷尬,忙低下頭去,暗道:“她怎麼叫的這樣親熱?想必是她家中有兄長,叫慣了哥哥吧。”
忽聽雨夢輕聲道:“陳哥哥,我……我好冷。”陳敬龍一愣,暗道:“她又不會有容兒的毛病,怎麼也冷?”往她身上看去,不由瞪目結舌。只見她身上單薄衣裙剛才已被樹枝刮的支離破碎,肩頭、袖子都已破爛不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胳膊。白裙下襬更是隻剩下一些短短的破布條,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這雨夢年紀雖小,但身材極好,此時衣裳破爛,更顯曲線玲瓏。
陳敬龍方才一直擔心商容兒,對其它事情全沒在意,此時一見,心中怦怦亂跳,急忙轉過頭去,心道:“我竟沒有注意,她還穿著單裙,又破成這樣,前面有火烤著暖和,可側面的夜風吹來,哪裡受得了?”急忙脫下薄棉衣遞給她,說道:“你先穿上,可別凍壞了。”
雨夢接過棉衣,“噗嗤”一下輕笑出聲。陳敬龍轉頭看去,只見那棉衣上大窟窿小眼子,到處都是裂痕,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與其說是棉衣,不如說是一團亂七八糟、纏連糾結的爛布條和破棉絮,就算穿在身上,也已經不能保暖。
陳敬龍赧然道:“我這兩天受傷太多,沒想到衣服已經破成這樣了。”低頭一看,自己內衣也已經破的差不多,那也不必脫下了,一時彷徨無措,不知怎麼辦好。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腰間一摸,幸好腰帶雖被刃爪虎抓破,卻並未斷開,祖傳的那塊牌子塞在腰裡,沒有失落。
雨夢將那棉衣還給他,輕聲道:“我……好冷。陳哥哥,幫幫我!”聲音嬌媚婉轉,溫柔無限,而略帶一些沙啞,更是令人心動神馳。
陳敬龍面上微紅,心道:“她怎麼說話這樣奇怪?”身上雖感覺有些微風吹來,但也不覺太冷,看雨夢時,見她身體顫抖,又顯是冷的厲害,心道:“我身體強壯,所以不冷,她一個瘦弱女孩,當然容易寒冷。”只是想來想去,不知怎樣幫她,大感為難,說道:“怎麼辦好?要不……我再點起幾堆火,你坐在中間好了。”說著就要起身。
雨夢輕聲道:“不用了,火堆太多,咱們可拾不來那許多枯枝。”說著靠近陳敬龍,向他懷裡依去,嬌聲道:“你抱著我就行了。”陳敬龍微怔,溫香軟玉已經抱個滿懷,只覺胸口衣裳破爛處,裸露的肌膚觸到一片滑膩,原來雨夢的背上衣裳已經全被撕壞,毫無遮掩。
陳敬龍這一驚非同小可,全身劇震,猛將懷中玉人推開,愕道:“怎……怎麼這樣?”
雨夢被推倒旁邊,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