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還沒有清醒。”
於梅道:“你們這會兒還在醫院?”
張楓“嗯”了一聲,道:“陳家的人從北京來了,珊珊還在裡面,估計暫時走不了,我已經出來了,正打算去藥廠那邊。”
於梅道:“這樣啊,那你回來住吧,也甭去藥廠了。”
二十多分鐘後,張楓重新回到於梅家裡,此時已經午夜時分了,不過於梅還沒有休息,正斜躺在chuáng上看張楓寫的稿子,聽張楓開門進來,便道:“給你放好水了,先去洗個澡吧,”
張楓到浴室一看,池子裡早就放好了熱水,溫度剛好,旁邊的杌子上擺放著整齊的貼身衣kù和浴袍,心裡不禁滿是溫馨,與陳慧珊冬天都洗冷水澡不同,於梅哪怕是大熱天洗澡,也是從來都不用涼水的,她自然也不可能允許張楓在她這兒洗涼水澡了。
舒適的泡了一個溫水澡,張楓換上於梅給他準備好的內衣,套上浴袍,出來時,發現於梅還在寫寫畫畫的,便道:“早點兒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回北京麼?”
於梅在chuáng上伸了一個懶腰,招了招手,道:“你寫的這些東西,我還沒有完全吃透呢,還想著明天回京之後順道把這事兒辦了,所以就晚睡會兒吧。”
張楓被於梅在chuáng上下意識的小動作給惹得心裡一跳,連忙移開目光,不過還是身不由己的進了於梅的臥室,在chuáng邊的沙發上坐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中心思想就是加強股票市場的監管力度,組建專門的機構,比如上海那邊,不是已經有類似的管理部門了麼?”
於梅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啦,何況這些事情,咱們卻是也就是吆喝幾聲罷了。”
張楓笑了笑,道:“咱們本來的意思,也沒指望人家按咱們說的辦啊,再說了,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咱們可以把問題先擺出來,然後再拿出解決問題的方法,雖然現在似乎有些杞人憂天,但真的出現問題之後,自然有人會想起你的這篇文章的。”
於梅抿嘴一笑,道:“就知道你是這個意思,嗯,其實跟咱們倆以前合作的那兩篇論文差不多,只不過是層面高度不同罷了。”
張楓道:“還是於老師站得高看得遠吶。”
於梅聞言就笑了起來,放下手裡的稿子,道:“下午的時候不方便說,我的意思是,礦業公司不用註冊了,我找人在北京那邊買一個殼子公司,掛靠在相關部委的下面,然後過來開礦,如此一來,能上門來找麻煩的,可就沒幾個人了。”
張楓聞言一怔,道:“這個辦起來恐怕也不容易吧?”
於梅笑了笑,道:“說難辦就難辦,說容易也很容易,正好呢,我表弟有這方面的關係,讓他做這種事卻是再容易不過,將來直接就掛靠在國家地質礦產部的下面,只需上繳適當的管理費就可以了,公司官面兒上的事情都交給他去打理,具體經營方面你自己找人負責。”
張楓沒想到於梅居然能想出這麼一條道兒來,不禁苦笑道:“也就是姐姐你了,換個人,這宗生意還真做不來,我已經讓人把礦區周邊方圓數十公里的範圍全部圈佔了下來,將來都算作是咱們的礦區,直接杜絕其他人的念想,免得將來出礦了,大家都蜂擁而至。”
於梅點頭道:“雖然多huā點兒錢,但卻少了後顧之憂,也是值得的。”
張楓卻明白,沒有強有力的靠山,你就是把那些地方全部買下來也不頂事兒,莫說是附近周邊的sī人敢跟你搶礦,就是當地政fǔ也敢隨意找個藉口把礦再收回去,籤的合同完全當廢紙,出爾反爾就跟喝米湯似的,這就是國情。
張楓道:“手續辦完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於梅琢磨了一會兒才道:“這個還不好說,我那個表弟在京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