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虎的說法,胡曉娟表示理解。
只不過,李四平找出了事情中的華點:“張乾,如果你不能‘算命’的話,那你的算命招牌豈不是要被砸了嗎?”
張乾聽了這個問題,熟練的翻到了筆記本的前面的一頁,似乎這個問題他很是熟悉,已經記得曾經把答案寫在筆記本的哪一頁了。
於是,他看著筆記本,一字一字的說道:“現在的算命大仙兒,基本可以歸到三個學術中去。一個是玄學,一個是心理學。”
這剩下的最後一個,張乾卻停住了,臉上有些尷尬,遲遲沒說。
李四平比較著急,忙問道:“那最後第三個呢?”
張乾看了看李四平,這才低聲繼續說道:“這最後一個,是騙術。”
“雖然我因為修習‘一語成讖’法術的原因,不能隨意算命。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展示一下何為心理學的算命。”
李四平的眼睛一亮,很是感興趣:“那要不你先給我看看。”
張乾微微一笑,盯著李四平的臉仔細看去,而心裡則是思忖著一些事情。
從胡曉娟和李四平進屋之後,他們兩個人的行為動作來看,這兩個人應該不是夫妻,甚至不是情侶。
因為他們之間沒有那種親密的感覺。雖然說結婚久了的男女之間,也會出現一種疏遠感。
但是,按照他們的年齡來說,自然是沒有結婚時間過久這種可能的。
只不過,要說倆人之間只是普通的朋友的話,似乎也不太那麼可能。
大體上,張乾是不太相信男女之間的純友誼的。
就這樣,張乾又是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李四平說道:“李四平,在你的心中有一個女孩子。”
其實,這個便是話術問題。
像李四平這個年紀的男性,心中自然會有那麼一個女孩子。不論是老同學,還是新朋友,終究是會有一個的。
當然了,隨著社會的發展,這個年紀的男性心中可能會有那麼一個男孩子,不過這一種是能看出來的。而明顯,李四平不是這一種。
說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車軲轆話,也是算命大仙兒擅長的。
而接下來,觀察對方的反應,便是大仙兒更加擅長的了。
李四平聽到張乾說的話,臉稍稍的紅了,下意識的微微轉頭瞥了一眼身邊抱著白色小貓的胡曉娟。
這一舉動看在張乾的眼裡,更驗證了他的看法。不由得微微搖頭,心裡覺得毫無挑戰性。
“張大師。”這一次,李四平的語氣都溫柔了許多:“那這事兒到底能成不?你有啥辦法不?”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張乾說道。
聽出話裡似乎有門兒,李四平更加殷切的看著張乾。而那邊抱著白色小貓的胡曉娟也被引起了好奇心,豎起耳朵,看看這張乾到底能有什麼好辦法。
張乾故作神秘的說道:“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這句話好像什麼都說了,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
聽了這句話,李四平恍然大悟一般,由衷的感嘆道:“不愧是大師。”
倒是讓胡曉娟一陣疑惑,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說啥。於是她問起懷中的小貓咪:“小白,你知道他們倆在說啥嗎?”
白虎晃了晃自己的小爪子,說道:“倆白痴,不用管他們。”
李四平沒有理會白虎的說辭,而是說道:“大師,這一手心理學算命的功夫,能教教我嗎?”
“大師論不上,叫我張乾就可以了。”張乾謙虛的說道。然後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幾本書來。
《烏合之眾》《行為主義》《自卑與超越》遞給了李四平。
“一切都在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