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看看嗎？算了吧，現在只想安靜一點，眼睛盯著窗外發呆，窗外白雪覆蓋了馬路屋頂，雪花隨意的飄散在天空中。

季曉關好爐火，煎好了荷包蛋，都沒有人吃，乾脆拿去喂流浪的阿貓阿狗，把雞蛋放進保鮮袋裡，剛要出門忽然想起衛生間裡沒有衛生紙了，於是她又折回房間拿錢；再出來時，又想起要寄給素妍的信忘了拿，又回去拿信，她發現她進進出出兩三次，暖陽都當她是空氣般不存在。

這女人目前正處於想愛不敢愛的不安定期，因為這個時期的女人特徵是眼神會變得呆滯無神，看她這麼無精打采，再這樣下去會毒發身亡，於是季曉提議道：“衛生紙沒有了，我要去超市，你要不要去？”

“下雪，很冷，我不想出門。”暖陽拒絕，季曉咕咕唧唧地走出去。

過了一會，暖陽將自己整個窩進沙發裡，閉上眼睛，想睡會，睡眠可以讓她忘記那瘋狂的激情，迷迷糊糊間，有人搖晃她的身體：“大白天睡什麼覺？”是尤娜的聲音。

暖陽慢慢坐了起來，頭暈暈的，窗外的雪停了，冬季的陽光斜斜地照進屋裡。

“天氣晴了，咱們去逛街如何？”尤娜俯視著暖陽。

“我不想出門。”暖陽坐直身體，“尤娜你有過幾個男人？”

尤娜一腿跨坐在暖陽的腿上，眼神彷彿飄到遙遠的夏威夷，認真地說：“我只有一個男人。”

“才一個！這不是你的作風呀！”暖陽一臉不相信。

“男的朋友很多，但是真心的只有一個。”尤娜解釋著。

“那他一定是你心裡的王子對嗎？他有沒有過別的女人？”暖陽好奇的問。

“他又不是聖人，我雖然沒有問過他，但是我相信他曾經有過很多女人，外國女人都很主動，看到喜歡的男人就像鯊魚嗅到血腥味一般。”

“那你不擔心嗎？，沒有安全感啊！”

“老實說，我的確沒有安全感。”尤娜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但是，誰要我愛他呢！既然愛了就義無反顧的愛下去。”

“你怎麼克服心中的不安呢？”暖陽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

“愛會使人勇敢，只要彼此相愛，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什麼時候給我們見見？”暖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她一向不勇敢。

“見不了面了，他出車禍死了。”尤娜淺淺一笑帶過悲傷。

“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暖陽感到十分抱歉。

“我早就放下了，眼睛是長在臉上，又不是長在屁股上，所以做人要往前看，老是回頭不好。”尤娜雙手捧起暖陽的臉，逼視著暖陽看著自己，她的眼睛像利刃一樣要挖出暖陽的心事：“告訴我，你和你們部長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上三壘了？”

沉默了數秒鐘，暖陽心想尤娜毫不吝嗇地說出她的故事，而且是那麼傷心的愛情，她考慮著自己是不是也該坦白一點；雖然尤娜不想提及此事，但是為了敲開暖陽那鴕鳥的心態，她還是說了。

只要用一點的手段，就可以套出暖陽的心事，就像她要套出男人皮夾裡的鈔票，套他們為她買名牌衣服一樣簡單。

暖陽吱吱嗚嗚地招認：“我……我和他差點就……就……那個啦！”

“上床是嗎！”看她難以啟齒的樣子，尤娜乾脆幫她說出來。

“我想辭職，我怕……我怕有一天會拒絕不了……怎麼辦娜娜？”

“愛情雖然不是女人的全部，但是刻意去逃避愛情就是愚蠢的行為。”

“愛上他才是我這輩子最愚蠢的行為，我不想成為替代品來安撫他的心痛。”

“我仔細琢磨過了，他對你是有感覺的也是喜歡你的，只是自己沒有意識或是不願意走出陰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