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說;他那裡還有不少;原本是一個門簾上的;讓我出手後再去買……”葉成詳細的講述起來。
“對對;那天我也在場;好像是這麼回事……白雲京想買;潘建業那小子還不肯賣……”葉武聽著也是點頭補充。
眾人聽來聽去;臉上的疑惑卻是更多。這事蹊蹺中透著複雜;反過來推理;葉天、葉成不是真兇;那麼說也很難定賣東西潘建業的罪;他同樣可以是無辜的被利用者。人家都說了是從盜墓賊手上買的;而且又沒讓葉成一定買。
只有梁用神情堅定;聽過講述後一拍桌子說:“就是潘建業乾的;我找這傢伙去。”非常的肯定。
眾人正要詢問願意;下人從外面小跑進來稟報:“老爺;小姐;白雲飛潘破武少爺到訪;來看望小姐。”
“這小子還敢來;給我打出去!”葉天頓時火了大罵。
“我去殺了他們!”葉成一臉狠sè。眾人群情激憤。
老爺子卻是用力的一杵柺杖呵斥:“都給我冷靜;敵人越yīn險我們越是要鎮定;不能自亂陣腳。讓他們進來當面問清楚;葉家可不是好惹的。”
下人小心的退下去;不一會兒白雲飛和潘破武進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兩位醫生。進門第一眼都是看向葉雨;見葉雨沉靜的坐在那裡;雖然有些憔悴;但根本不像傳說的那樣病得很重。潘破武一愣;白雲飛卻是驚喜的微笑;走過來關切的詢問:“看來葉雨只是有些虛弱;我還特意從歐洲請了白求肯大夫;是我多慮了。”
一個粗魯直爽一個溫文爾雅看似真誠。落在梁用眼裡卻是哼哼冷笑;不等葉雨等人答話;梁用站起來擋在葉雨身前怒斥:“別他媽假惺惺的;你們乾的好事自己心裡有數。將下毒害葉雨的草姑婆教出來!”
白雲飛一臉詫異;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潘破武則是激動的大叫:“梁用汙衊誰!我怎麼可能害葉雨;我還請了美洲的布魯斯大夫。”
“梁用給我一個理由。”白雲飛跟著說;好像這時才緩過氣來。
“葉雨妹妹中了金蠶蠱劇毒;是梁用大哥剛剛治好。而這金蠶蠱就是你弟弟潘建業下的毒。”葉成跳起來大叫。
潘破武一臉震驚;顯然不相信這說法。
白雲飛則是激動的追問:“葉成說清楚;這裡可能有誤會。”
“……”葉成將剛才說的再複述一遍。
兩人的臉sèyīn沉下來;半天潘破武才說:“建業雖然頑劣;但他不可能存心害葉雨;這裡一定有誤會;他被jiān人利用。”
“葉雨對不起;葉成從我家別墅買到毒物;是我的管理有疏忽。”白雲飛誠懇的道歉;從他身上找不到一點毛病。
梁用冷漠的一擺手;根本不讓他們跟葉雨照面;不屑地說:“你們來得正好;將你們那兩個弟弟叫上;我們去別墅走一趟;到那裡我自然給你確鑿的證據。”
“行!”兩人齊聲同意;很是乾脆。
車是現成的;保安設施更是全京城一流;三家人一起行動;這在京城也算是跺一腳晃三晃的大事。葉家只有年青一代派幾個人前去;老爺子和長輩都沒去。
當車隊駛出葉家大門時;梁用卻是吩咐說:“先去一趟軍委療養院;我先將葉雨安頓好。”不理眾人的驚訝神情;轉頭對葉雨說:“你身體沒恢復;先在我劉爺爺那裡住一陣;等身體恢復;我再安排。”
葉雨沒說話;文靜的點頭。他明白梁用這是在為她造勢。一直以來都說梁用是新晉太子爺;但誰也不清楚他跟劉虎成老爺子關係有多深。梁用這時候將她送去軍委療養院暫住;既沒有事先聯絡;也沒有請示;而是車隊直接開過去。過去就能安排葉雨住下;跟劉虎成老爺子住同一座院子。
任誰也不敢再懷疑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