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又是一場局?等待自己傻乎乎地跳進去?
他不知道,但他並不怕。
他有信心,也有實力,能在任何情況下擁有自保之力,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只有擁有實力,才能在波瀾起伏的浪潮下生存。
這是恆久不變的真理。
四人走出了神州大學的校園,走了很遠,直至來到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
這棟搖搖欲墜的平房是上個世紀的產物,早就該拆除,但這棟樓裡有幾家死活不願意搬走,這片的老城區改造計劃也就只能暫且擱置下來。
好像前一陣子新聞報道這裡的開發商有過強拆的醜事,因為這件事還死了一對患有精神病的老年住戶來著。
但死的住戶是一對精神病老年住戶,也找不到子女,這件事很快就被開發商壓了下來。
長滿青苔的牆壁因受潮而暗漬連綿,露天的小陽臺上面懸掛著乾淨的衣服,就連老舊的門框上都掛著褪色發白的對聯,依稀還能分辨清上面的字跡。
方春生走在最後面,體內的靈力被提起來,以便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血池之手這是打算做什麼?
四人上了四樓的一家門前。
血池之手從兜裡掏出一枚鑰匙,插入鏽跡斑斑的防盜門鎖中,咔噠一聲,那防盜門便吱吱呀呀地被他拉開。
四人依次進入,血池之手將手一揮,一道血色之影從他袖口中激射而出,以極輕柔的力道將防盜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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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非常樸素,只有幾張沙發,裡面的兩間小屋子裡面連床都沒有,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隨便坐吧,血墓,把他放開。”血池之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那道血色之影收回體內,對兩人招呼道。
方春生和血墓便同樣坐在沙發上。
那陳少軒猛然打了個寒顫,眼神重返清明:“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他環顧四周,彷彿想起了些什麼,面色一變:“你們敢綁架我?”
方春生冷著一張臉,靜觀事情的發展。
血池之手這麼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自己這次前來應該也只是作為一個見證者。
血墓端正地坐在沙發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陳少軒的表情。
“陳大少啊,不知道你對這裡有沒有印象?”
血池之手放鬆地將整個人癱入沙發中,似乎很享受沙發的鬆軟感,開口道:“聽說那三個廢物接了你的任務?”
陳少軒面色一僵:“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不是你們團的人?”
“我可告訴你,你們拿了我的錢,就要給我辦事!”
他冷哼一聲,就想坐在沙發上。
說時遲那時快,也不見血池之手動作,一道血色之影猛然撞上陳少軒,將之抵在牆上,絲毫不能反抗。
陳少軒慘叫了一聲,旋即想扒住那血色之影,卻根本無法觸及,只能像書畫一樣被那血色之影掛在牆上。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血池之手偏頭想了想:“我想給你講個故事,陳大少。”
“我爸我媽呢,是一對農民,人挺老實樸素的,過年都不捨得給自己添置幾套新衣服,每年都穿著十年前的衣服過日子。”
“他們生下我後,為了給我更好的教育,四處借錢,這才在神州的城鄉結合部買了一套房子。”
“可是我覺醒了,成為了能力者,殺死了那頭魖,你知道我是怎麼殺死那隻魖的嗎?”
血池之手緬懷著,懷念著記憶中的印象,將故事娓娓道來。
“二十一歲的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