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辯解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養鼓腹噝蝰犯法的啊。我決定養毒蛇之前還特意查了一下,知道那些什麼眼鏡王蛇啊、銀環蛇啊之類的不是保護動物就是三有動物,沒有證不能養,但是鼓腹噝蝰也不在名錄上啊。”
警察都被他噎住了。
那當然不在名錄上了,因為國內根本就沒有鼓腹噝蝰,把一種壓根不存在的動物錄入名錄,動物學專家又不是有病。
但真要說起來,警察這段時間也去了解了一下,知道即便是在國際名錄上,鼓腹噝蝰也屬於無危的物種,並沒有任何保護條例。
不過這並不代表秦冰非法飼養鼓腹噝蝰的行為就沒有問題了,首先他的這條鼓腹噝蝰是走私入境的,因為夏國並沒有允許鼓腹噝蝰的進口,正經走海關肯定是進不來的。
其次夏國也不允許私人飼養有危險的動物作為寵物,這些有危險的動物當然也包括毒蛇、蟒蛇之類,只有一些特定的有經濟價值的品種在正規的養殖場辦理許可證之後才能進行養殖,或者就是一些科研相關的用途也有可能申請到許可證,但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總的來說,也許是放棄掙扎了,整個審問的過程,秦冰的態度都還算是配合,不僅有問必答,而且積極舉報。
就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沒忘記見縫插針地給自己辯白,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而不是一個犯罪嫌疑人。
在病房裡的時候,劉星澤的態度還是很剋制的,但一出來,他就控制不住臉上大大的笑容了,在張長蘇的耳邊輕聲吐槽道:“師兄,我發現在這個秦冰的描述裡,他自己真是好大一朵盛世白蓮花啊。”
張長蘇動了動自己的耳朵,感覺有點癢,一陣見血地道:“他只是運氣好,那條毒蛇只咬傷了他一個人,而且他還活下來了。萬一那條毒蛇咬到了其他人,萬一被咬傷的人不管是誰沒有救下來,就沒有現在這麼輕鬆了。”
劉星澤認同張長蘇的想法,現在警察對秦冰的態度其實還是不錯的,主要也是考慮到他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唯一的受害人是他自己。
並且秦冰的主觀惡性也不深,他養毒蛇的目的只是為了當寵物,而不是想要傷害別人。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秦冰肯定是會受到法律的懲罰的,但估計判的不會太重,希望他以後別再幹這事了。
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劉星澤就把秦冰的事情拋到了腦後,下午和張長蘇一起在家裡休息了半天,晚上啟程出發前往雅南市市區。
因為玄學交流會是在明天早上開始,如果明天早上再出發去市裡,就得起得很早了,但晚上出發的話不僅可以正好吃個夜宵然後睡個好覺,氣溫還很宜人。
玄學交流會開始在即,又不需要再操心醫院裡的事情,劉星澤總算把心思放到了這個交流會上。
開始修行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但這種玄學界不同門派之間的交流,劉星澤還是第一次參加,去天師府不算,天師府和雲來宮嚴格來說都不能算是兩個門派。
因此去會場的路上,劉星澤坐在後座好奇地詢問道:“師兄,玄學交流會一般是怎麼樣的?”
劉星澤有點想要知道大家都會交流些啥?
道法心得?
會鬥法嗎?
張長蘇思考了一下,說道:“就是開會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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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劉星澤不太能理解,但張長蘇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他只好先把疑問嚥了回去,打算等到了現場自己觀察。
這邊劉星澤在瘋狂好奇玄學交流會,那邊玄學交流會的主辦方雅南市玄門協會對他們也非常好奇。
在雅南市玄門,雲來宮其實還挺有名的,雖然他們很低調,但雅南市玄門的勢力本來就不大,雲來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