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抹了抹八字須,沉吟道“奇怪啊,你說他早不吵架,晚不吵架,為什麼偏偏趕在他們太子被殺的那一晚吵架呢?”韓彰想了想,很是懷疑地問道“既是如此,我們何不從那七皇子的證詞查起呢?”蕭嵐一笑,提議道展昭等人依照那高麗七皇子所說,趕去那位於城北的‘一方茶樓’,眾人剛出府衙沒多久,突然從道路兩側竄出10名黑衣人,但見那些人手持鋼刀,面帶煞氣,四周的老百姓嚇得四散逃離,沒一會功夫,街道上只剩下展昭等人和那些黑衣人!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兇!”展昭劍眉倒豎,眼眸中散發出凌厲的殺氣,厲聲喝問道“殺!”那為首的黑衣人,二話沒說,猛撲向展昭一行,霎時間,菜葉漫天,塵土飛揚,哀號陣陣,那些黑衣人武功平凡,根本就不是那些江湖上已成名多時的大俠們的對手,沒一會功夫,便被打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被抓住的時候,那為首的黑衣人,突然自懷中掏出一把粉末,丟向展昭等人,同時厲聲喊道“快退!”
眾人趕忙以袖遮掩,一陣濃煙過後,那些黑衣人已是狼狽逃離,蕭嵐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那粉末,方對展昭等人道“是軟骨散!”
“竟然用這種江湖上下三濫的招數,太可恨了!”白玉堂氣得咬牙切齒地罵道“但就是因為我們不屑於這種招數,才總是吃虧啊!”蕭嵐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這……”展昭聞言,看了看那些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似有所思“有道理,這種吃虧的事,我們不能再幹,得想個辦法才行!”蔣平點點頭,同意道“說得對,哪有光捱打,不還手的!”白玉堂咬了咬牙,肯定地說道“我們先去查實那高麗七皇子的口供,其他的事回府衙再作商議!”展昭想了想,突然說道“好!”蕭嵐等人點點頭,應道一方茶館那店小二看了看展昭等人,想了想,很是不高興地回道“是有這麼回事,那日,那個人來茶館喝茶,這個不滿意,那個也不滿意,還挑三揀四的,我們百般忍讓,他還蹬鼻子上臉,對我們是破口大罵,你們說,有錢就了不起啊!”
“你還記得那時候,是什麼時辰嗎?”展昭想了想,問道“是子時,我們那時候都快打烊了,可是他還賴著不走,我們大師傅氣不過,說了他幾句,他還打人,我們大師傅實在忍無可忍,就拿起開水壺照著他後背燙了一下,那人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店小二想了想,回道“你是說,你們把他給燙了?”蕭嵐一愣,插言問道“是啊,這又不能怪我們,誰碰見了,都忍不了!”那店小二磨牙說道“多謝,不過你們以後做生意還是以和為貴的好!”展昭一笑,頓了頓,囑咐道“明白了,謝謝官爺!”那店小二笑嘻嘻地一躬身,謝道“照那店小二的說法,那高麗七皇子,子時確實不在驛館內,而高麗太子的死亡時間就是在子時,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玉堂想了想,半是不解地問道“有一點有問題,依店小二所說,那七皇子的後背被大師傅燙了,以我們對高麗七皇子的瞭解,他怎麼會就此罷休?”展昭沉思片刻,突然說道“是啊,他不吵得天翻地覆才怪啊!”蕭嵐點點頭,同意道“我們這就回府衙,稟告大人!”展昭想了想,說道“好!”眾人皆是一點頭幾人回到府衙,把路上遇襲,以及那店小二的證詞全數告知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公孫先生沉思片刻,似有所悟道“展護衛說的對,那高麗七皇子絕不是會忍氣吞聲之人,他這麼做定有原因!”
“會不會是金蟬脫殼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