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你要是看書看累了,就跟我去溜達溜達。”
“成,我跟你去看看。”邵震燁將書放在床上說道。
兩個人一路去了伙房,這伙房其實就是個露天搭的灶臺,十幾口大鐵鍋冒著滾滾熱氣,路朝歌指揮著幾個親兵,這個填柴那個燒火的。
“過來了?”路朝歌抬頭看見了過來的邵震燁,道:“你沒事別總在帳篷裡待著,出來走走活動活動,你這歲數的人正是該吃該玩的時候,把自己整的跟個老學究一樣。”
“好。”邵震燁說道:“那你和我差不多的年紀,怎麼沒見你該吃吃該玩玩呢?”
“我不一樣。”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有一個夢想……”
“又開始了。”徐天壽嘆了口氣,道:“少將軍,你那個夢想的事沒必要跟誰都說。”
路朝歌掄起大勺就向著徐天壽揮去,徐天壽趕忙躲到了一邊,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滾滾滾,我現在看見你就不煩別人。”
路朝歌一邊做著飯一邊跟邵震燁聊著天,他發現邵震燁不僅學識淵博,而且說的話都很有條理,若是問他什麼問題,他也能一條一條的給你說出利弊來。
“開飯嘍!”隨著路朝歌一聲吆喝,路朝歌的親兵們都圍了過來,這幫人也沒那麼多講究,就圍著灶臺吃,路朝歌本想給邵震燁盛出來,卻見邵震燁掄起筷子跟那幫子戰兵圍著灶臺吃了起來。
路朝歌笑著搖了搖頭,盛了一份出來,這是給聞人鐘鳴送去的,看著一幫子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的親兵,路朝歌端著飯菜走向了聞人鐘鳴的營帳。
聞人鐘鳴這十幾天可以說是度日如年,路朝歌的人根本就不搭理自己,自己就是想罵他們幾句也找不到理由,就算罵了那幫人好像沒聽見一般,根本就不搭理他。
路朝歌端著飯菜走進了營帳,將飯菜放在了地上,隨後就要退出去,可就在這時,聞人鐘鳴一把抓住了路朝歌,道:“少將軍,我求求你,你跟我說句話行不行?你跟我說一句就行,就一句。”
聞人鐘鳴的語氣裡帶著哀求,哪裡還有剛剛到這裡時候的那股子傲嬌勁,路朝歌掙脫了聞人鐘鳴抓住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營帳。
路朝歌知道聞人鐘鳴已經快到極限了,但這個時候還是不能跟他說話,他這樣的人,只要你跟他說一句話,他就還能堅持幾天。
回到灶臺前的路朝歌也加入到了吃飯的大軍,路朝歌挨著邵震燁,此時的邵震燁吃的滿嘴是油,哪有當初那一副翩翩少年的樣子。
“你以後準備考取功名不?”路朝歌問道。
“我爹說讓我考。”邵震燁想了想說道:“我聽我爹說這兩年就要推行科舉制度了。”
“對。”路朝歌說道:“現在的涼州道缺少大量的官員,只能提前推行科舉制度了。”
“估計再過幾天,涼州道和蜀州道就會公佈這個訊息了。”邵震燁說道:“這個方法確實挺好,就是前幾年估計還是那些大家族子弟考上的人比較多。”
“你覺得我要推行科舉制度,能不考慮這些嗎?”路朝歌笑著說道:“等回了家,多看看有關於農業、水利等等方面的書,我要的是一個實幹的縣令,可不要一個只會詩詞文章的大才子。”
“懂了。”邵震燁笑著說道:“你果然考慮的長遠,那些大家族的子弟看的最多的就是詩詞文章,這些對於掌管一縣之地根本就沒有什麼幫助,反而那些窮苦人家的讀書人,平時看的書都很雜,什麼方面都有涉獵,反而在為官的時候能得心應手。”
一幫人在這裡有說有笑好不熱鬧,聞人鐘鳴從帳篷內探出頭來,看著路朝歌他們,心中羨慕不已,他多想能加入到其中啊!
一轉眼又過去了兩天,這天路朝歌再次端著飯菜來到聞人鐘鳴的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