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整天對著一頭河馬?”
“你真幽默。”安妮看著我說,“不過……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安妮的聲音漸漸地低下去,然後她就哭了起來。她哭起來並沒有聲音,我只看到她的雙肩在抖動,眼淚吧嗒吧嗒地滴在餐桌上。
我手足無措,恨死自己的好奇心。
半晌,我安慰她說:“為這種沒出息的人哭沒必要,回去我替你踹他?”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就是他繼父的女兒居然吧!”
我大吃一驚:“他和你說過我?”
“說過呀。”安妮說,“他說你太精,他鬥不過你,還讓我替他出主意來著。”
有這事?我差一點笑出來。
“飛鳥這人……怎麼這樣?”安妮穩定下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