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有……你,去死!”駱林把阿爾弗雷德整個人提起來,然後向後一仰,用力的——將自己的頭撞向了阿爾弗雷德正臉。
勞爾乾脆把自己的袖口都咬住了。駱林估計是先前都被打懵了,所以說話都也些含糊,腳步也在打顫,但是下起手來……的確是沒有保留任何的力氣。
駱林打得沒有章法,因為他是真的豁出去了。他已經沒法去考慮後果了,也懶得去想。渾身都疼得要死,但這是他第一次放開一切顧忌的打架——
感覺真好。尤其是,面前這張臉,露出挫敗的表情的時候。
駱林松開了阿爾弗雷德的領子。他眼前一黑,往後坐了下去。
……長久的喘息過後,阿爾弗雷德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駱林的頭,一腳踢了過去。
那是阿爾弗雷德第一次失控。那是多少年來,他第一次在人前露出憤怒而躁狂的表情來。
角落的勞爾撲過去,堪堪扯住了阿爾弗雷德的腿。但是阿爾弗雷德依舊是猛烈地踢踹著駱林的身體,瞪視著,低吼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你能不費力氣就得到你想要的,憑什麼誰都向著你!
——為什麼你要來阻撓我!為什麼你要毀掉我爭取來的東西!去死吧你那些簡單的狗屁邏輯!
——去死。
……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在阿爾弗雷德幾乎要殺死駱林的時候,會突然冒出一大堆的LGM Staff——和成群結隊的攝影師來。
一旁不起眼的London Buenos用無比憐惜的表情,拍攝著被工作人員抬上救護車的駱林。他把駱林唇邊的血跡用手指抹去一點,然後用舌頭添了舔。他接到駱林的電話是在很久以前,但是他是剛剛才把援兵都叫過來——空隔的那些時間,他一直都等在了巷口,把那一幕幕都拍了下來。
London的美學理念已經到了一種極致,因此顯得有些變態。他喜歡駱林那處女般純潔的性格,更喜歡駱林揮拳時,那種令人血脈僨張的性感。那些在駱林唇邊綻開的血花,誘惑得讓London乾脆勃起。
好歹他的繆斯可是受了不少的苦,這一切總不能這麼結束……London親了親手上的那捲帶子,又看向了依舊站在巷子裡阿爾弗雷德。他對阿爾弗雷德展示了一下手裡的東西,然後搖搖頭離開。
阿爾弗雷德站在那裡,一點點讓神志回覆了。這一次他沒有做什麼挽回的掙扎,只是又笑起來。
他說:“結束了。”
……
駱林受的都是內傷。腦震盪,皮下出血。但是好歹還能在幾個小時之後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見身旁的波特維跪在床邊,死死的握著他的手。
這大概是醫院。駱林眨了眨眼睛,輕輕地吸了吸鼻子。
波特維抬起頭,看了他的臉一眼。然後依舊是把頭埋在了駱林的手裡,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駱林艱難的說了一句:
“……我……打架了……”
波特維將駱林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閉上眼睛,沒說話。
“感覺……不錯……”
駱林這麼說著,想笑,忽然又感覺累。
他最終聽見波特維說了一句:“不錯,就好。”
……
是到了後來,駱林才知道阿爾弗雷德婚約被解除的經過。
這見看似複雜的事,其實有很關鍵的一點,駱林他們先前都沒有看透。
那就是Karsten Rudolf,其實是一個非常寵愛女兒的父親。
毫不令人訝異,這位傳媒帝王深切的知道阿爾弗雷德是個怎樣的人。然而他選擇不在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