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小丫鬟端著一盤東西剛進院門就翻在地上。青花地瓷碗碎的一地都是。一股燉雞的香味散開,江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看見。”小丫鬟轉身就跑,臨走還沒有忘記關上院門。
“我來看看繡的是什麼?”四月嬌軟無力,哪裡掙得過江流,繡花被江流拿在手中。江流心中卻是一顫。“這娃娃繡的真好,胖乎乎的真是可愛。”
“不好,繡的不好呢。”四月掙扎著搶回繡花。
江流的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來,昨夜在春花哪裡折騰了一夜,今天早上有事空著肚子過道四月這裡來。江流的五臟廟早就抗議了。
“你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四月放下繡花,就往廚房那裡走。剛才的燉雞是小丫鬟從外面端進來的,這會廚房裡面肯定是沒有吃的。
“我不吃東西,我要吃了你。”江流食指大動,將四月抱起就進了臥室。天魔三轉之後,腎經強健,腎水旺盛,江流昨夜大戰之後今天一早已經又是精神抖擻了。春花的綿綿情話還不如四月的一帕繡花。看到那肥胖的小孩,江流哪裡還會不明白四月的想法。
“我給你生個娃娃吧,我知道你忙,沒有空陪我,有了娃娃我也不寂寞了。”四月伏在江流的胸膛上。
江流心中浮起一道暖流,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跟他說要給他生個娃娃。他從小就是個孤兒,雖然燕鐵匠對他也是掏心掏肺,不過畢竟他是個男的,而且自從他抱回來仙兒之後,就有點魂不守舍。江流五歲上下就要照顧小的,又要照顧大的。因為燕鐵匠經常喝的酩酊大醉。家裡經常都是冷鍋冷灶的,仙兒從小都是江流照顧的多,所以兩人感情深厚。燕鐵匠為情所傷,經常借酒澆愁,仙兒大一些就入了雙月庵。
這一刻江流心中感慨萬千,當初離開京城的時候他只想著快點把麟兒送到雙月庵之後就算是了事了,後來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現在出了京城還沒多遠呢,江流一行人已經深陷泥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掙脫了。現在月狸他們才離開清風山沒多遠又失去了蹤跡,江流就知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不過這清風庵就像是背後的一條線,只要能將這條線理清了,就能水落石出。
江流將四月抱在懷裡,“江湖中人身似浮萍,這樣不是害了你。”
“我不過一介婦人,別的本事沒有,也就能生孩子,我想著生過孩子之後你就能安心一些,不管怎麼樣,以後也有一個小人流著你身上的血,你幹活也有力氣些不是嗎?”四月將頭昂了起來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生孩子也不是說生就能生的吧。”江流將四月伯的像白白的羊羔一樣。
“我可是很能生的,已經生過四個小妮子了。”四月挺起身迎合著江流的衝刺。
“看不出來啊,你這腰肢比那些小丫鬟還要纖細,你要說生過四個孩子我還有些不信呢。”江流跟四月在一起最舒服,總是感覺兩人好像認識了好久一樣的。
“我騙你幹啥呢,有哪個女人會跟男人吹噓這個事情呢。這又不是啥光榮地事情。”四月春心蕩漾,腰肢痠軟,喘息著說道。
江流將分身從四月體內抽了出來,又將四月抱起,兩人側臥在床上,分身從背後緩緩地進入。
“荒原上日子難過,我那肚子像皮球一樣的鼓了起來,五年就生了四個小妮子,在荒原上妮子就是賠錢貨,後來我男人就把我賣了。他說我生不出帶把的。”四月忘情地扭動起來,臉上都是淚水。
江流伸出手擦乾了四月臉上的淚水,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兩人身體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
“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身邊不缺女人,我也不纏著你,你累的時候就來我這裡。煩的時候就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