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階段。”
然後,他轉向法拉爾。
“你覺得呢,你覺得在我們到達之前升幾級會好嗎?”
“不知道。”法拉爾不置可否地說,
儘管他的心情在獲勝後有了很大改善——從他反應的強烈程度來看,
我幾乎可以確定那個袋子裡裝的不是銀幣,
而是更有價值得多的東西。
“不過,我們還是得把其他測試也做了,以防萬一。”
“我們已經都做過了。”託羅斯說。
“心理測試還沒做。”法拉爾回答。
“無聊。你覺得他……”
“也許吧。不管無聊不無聊,
我們得做完整。”法拉爾說。
“不然我幹嘛費這麼大勁來處理這些事。”
託羅斯嘟囔著走開了,而法拉爾轉向我。
“你懂數字嗎?會加法和減法嗎?”
“會。”我說。
“很好,告訴我,十五加二十二是多少?”他說。
我停頓了一下,
很驚訝他會問我一個連小學生都不會答錯的問題。
但當我看著他時,他只是耐心地等著,
好像對我來說花這麼長時間回答這個問題是正常的。
低估總沒壞處,所以我等了許久才回答了他。
“三……三十七。”我猶豫得說著,
但也是在停頓之後。
“這就是你的最好水平了?”他帶著輕蔑的嘆息說。
“你來自一個多麼可怕的世界啊?”
“一個非常可怕的世界。”我回答道,
儘管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問題。
“顯然。”
他又問了我幾個問題,
稍微難一點,但也不是特別難。
我想知道這更多的是關於我所處的這個世界,
,!
還是他對我的家鄉的輕蔑態度。
士兵們在賭博的時候對數學沒有問題,
但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我被召喚到的這個世界的一個普通例子。
也許他把我的世界看作一個原始的地方。
考慮到他們沒有問問題,
這也不會讓我太驚訝。
經過長時間的數學測試——我因為三位數的加法都做不對而失敗了——他又進行了其他測試。
他給我看了幾張圖片,
在給我短暫地看一眼之後讓我說出圖片的細節。
這顯然是對感知的測試,
一個在他們忙於處理酒後遊戲的後果時
我已經覺醒了的屬性。
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已經覺醒了這個屬性。
如果他們表現出任何壓力,我可能會採取不同的行動,
但很明顯,即使覺醒一個屬性也超出了他們的期望。
如果他們對已經擁有的感到滿意,
為什麼還要給他們更多呢?
“沒有別的了。”我說,法拉爾又收起一張圖片。
“對不起……”
他甚至都懶得回應我的道歉。
當然,這是一個假道歉,但他這樣還是很無禮。
他進行了另一項測試,
這次給了我一副牌,
比他之前給我的那副更漂亮。
“試著記住它們。”
我又一次表現得中等水平,
而他也沒有太投入。
我還是努力記住了整副牌,
甚至用上了一些我用過的技巧。
讓我驚訝的是,我的視線裡出現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