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
真有趣。
我在想,
如果情況變得太危險,
我是否可以利用這個細節為自己謀利。
也許我可以觸發升級,
然後在混亂中消失。
不是撤退,
而是潛入營地,
我已經在努力尋找營地區域內的最佳路徑。
當然,這只是最後的手段。
除非事情發展到危險的地步,
否則我不用冒險。
我繼續跟著這群人,
直到我們站在帳篷前,
那裡有四個身穿盔甲的人在等我們。
還有三個戰士,穿著同樣的銀色盔甲……
還有一個少年,
我估計他頂多十五歲,
穿著比我在浮空城堡裡見過的隊長穿的還要華麗的盔甲。
是這個少年先開口。
“你是誰?”他問道,
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嚴肅,
但以他的年紀,
聽起來卻只是任性。
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為這種感覺伴隨著魅力的壓力,
命令我服從。
以我現在的韌性,忽略這一點很容易。
我只是停頓了一下,
注意到這種壓力的強度和形式,
以便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說謊的第一條規則:永遠按照他們的期望行事。
這是我在職業生涯中多次使用的教訓,
尤其是在我還做自由職業者的時候……處理問題的人,
永久性的那種。
在假裝驚恐發作的時候,
向警方講述我“看到”的一起暗殺事件會更加有效。
他散發出來的壓力更像是法拉爾的直接命令,
而不是託羅斯那種奇怪的讓人樂於服從的光環——在他奇怪的轉變之前——但強度比法拉爾的強硬命令要低得多。
有趣的是,
這種壓力仍然比那個無名隊長能產生的壓力要大。
所以,我沒有像那些士兵一樣露出沮喪又無奈的表情,
而是像法拉爾下命令時那些僕人一樣,
露出呆滯的表情。
“我叫尤恩,大人,一個退休的居民。”
我說,用一種茫然的語氣說出這個名字,
我用的是我之前搶劫過的那個倒黴僕人的名字。
由於戰士們和這個年輕人都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
看來我的計策很有說服力。
“那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兒?”他問道,
問的時候壓力減輕了一些。
“我的隊伍決定無視命令,
去洗劫那些被遺棄的定居點,
直到馬車裝滿,他們都是貪婪的叛徒。”
我解釋道。
“所以我離開了隊伍,去加入更大的商隊。”
這似乎是最好的解釋,
因為不管有什麼危險,
顯然都嚴重到引發了大規模的撤離,
而那些決定把傢俱看得比安全還重要的蠢貨們給了我一個方便的藉口。
“他們無視命令,是叛徒!”他驚叫道,
這種強烈的反應只有涉世未深、養尊處優的年輕人才能表現出來。
他周圍的戰士們只是哼了一聲,
但沒有人費神去說什麼。
“我們應該去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怎麼敢無視命令!”
就像我的問題一樣,
這個命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