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發生的混亂不是一個已經退休的人該處理的。”我說,
“尤其是對於一個一直生活在邊境、悠閒打獵的人來說。”
“你是個遊俠。”佐拉斯特猜測道。
“可以這麼說。”我回答道,故意神秘地笑了笑。
看來我要和佐拉斯特相處很長時間了,
最好讓他一直猜測,
而不是透露真相。
把自己定位成某種遊俠是其中的一部分,
這樣既可以解釋我的戰鬥能力,
又可以解釋我知識的缺乏。
這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可疑之處,
但我希望佐拉斯特認為我問的一些問題是明知故問,
只是為了掩蓋我處境的真相。
佐拉斯特嘆了口氣。
“回到你的問題。你還記得我提到過叛逆之神被放逐吧。”他說,
我點了點頭。
“這意味著他們與系統斷絕了聯絡,同時也失去了賦予凡人力量的能力。”
“我感覺他們不會就這麼接受。”
“不,他們找到了一種方法來腐蝕我們與系統的聯絡。
他們不能像神一樣透過系統的聯絡賦予我們力量,但他們可以竊取並腐蝕這些聯絡。
晉升儀式尤其容易受到攻擊。
他們獨特的魔力可以壓制神的資訊,
代之以誘惑的低語。”
“我猜那就是紅色能量。”
“是的,你很幸運,能在那麼遠的地方看到它。
即使是最小的量也能腐蝕人,
除非有牧師願意浪費大量魔力來淨化它。”他說。
我自己的經歷表明這並不難——但公平地說,我有很多獨特的優勢,
,!
不知道它們是如何相互作用的。
“聽起來很糟糕。
這就是為什麼每隻怪物都拼命地往那座城堡裡衝嗎?”
“是的。
混沌魔力是被詛咒的,一切都與它作對。
當它出現時,星球會忽略系統和凡人,
專注於腐敗。”
“怪物回來攻擊我們不是好事嗎?”我說。
“在你透露有一座會飛的城堡被腐蝕之前是好事。”
佐拉斯特回答道。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我問道,指著另一座飛向森林的會飛城堡,
“如果腐敗已經被壓制,軍隊為什麼還要繼續前進呢?”
“我希望他們是在突破點建立一個地牢。
這是反擊混沌的好方法。”
我沒有表現得無所不知,
而是在他提到地牢時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
希望他能透露更多資訊。
“哦,對了,你以為地牢是自然形成的。”他說。
我點了點頭。
他的語氣暗示地牢是常識——不管它們是什麼——所以我決定裝作知道它們的樣子。
以後我總能問別人關於地牢的事。
“實際上,地牢是人造的,不過,在這一點上,這更像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它們是由教會在魔力密集的地方種下的。
它會慢慢吸乾魔力,
把它們變成單一型別的怪物和獎勵,
而不是危險的自然災害……或者更糟的是,引來保護者。”
“那混沌魔力呢?”我問道。
“那些地牢的運作方式有點不同。
它們不能被種子控制,因此更加危險,
會湧出更危險的怪物,尤其是如果無人看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