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助地看著,知道沒有人能阻止所有的流血事件。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希望能讓這個世界變得稍微好一點。
佐拉斯特繼續完善防護結界的時候,我繼續看著這場大屠殺,但當我看到地平線上其餘的軍隊時,他們都騎著馬——有些馬馱著兩個人,這表明他們沒有成功地找回所有的馬——我開始穿上我的金色盔甲。
“很完美。”佐拉斯特站在我旁邊說,防禦工事完成了。他試圖調侃我的話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沮喪,這表明我不是唯一一個被這場大屠殺影響的人。我什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兒他又接著說:“我討厭我們無法逆轉邪教徒的轉變。”佐拉斯特嘆了口氣。
“我們要麼找到一種方法,要麼確保這個怪物不能再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我說,我的聲音很堅定。不管他是不是神,我都不打算讓這樣一個怪物繼續襲擊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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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拉斯特只是點了點頭,我們看著大部隊的接近。這是一番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象,他們的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你知道他們為他們準備了什麼計劃嗎?”我問道。
“沒什麼好事。”佐拉斯特說。“陷阱沒了,但在他們重建隔離咒之前,我設法瞥了一眼基地下面是什麼。”
“讓我猜猜,是一條隧道。”我說。
“是隧道,很多條。”佐拉斯特糾正道。“而且,很多隧道里都有一些不是人類的動靜。”
“有沒有可能我們去跟男爵解釋一下陷阱的事,而他會聽我們的呢?”我提議道,無法掩飾我語氣中的嘲諷。
“在一個貴族的地盤上試圖給他講授戰術……也許如果我們是國王,我們有一半的機會。”
“業餘的。”我惱怒地咕噥道。歸根結底,儘管那些貴族有各種花哨的職業、技能和能力,但在戰爭概念方面,他們就是業餘的。
我自己也不是專家,但我年輕時參加過幾次戰爭——有些是作為僱傭兵,有些是以更具創業性質的身份——所以我知道他們的方法絕對是最糟糕的。
“你覺得你能引發某種魔法把那些怪物推出來嗎?”我問道。
“現在不行。他們有太多的防護結界來控制那些怪物,而且他們的魔法師會專注於控制它們。那個陷阱結界很容易被破壞,因為它本質上是不穩定的。然而,那些隱藏隧道的結界要穩定得多。但是,一旦軍隊開始行動……”
“他們的魔法師也會開始攻擊,給你干預的機會。”我接著說,換來他又一次點頭。
我緊緊握住那把巨大的雙手劍——這是我從保險庫裡挑選出來的武器,給人一種強大而勇敢的騎士的印象,同時也保持著我的攻擊範圍優勢。
我們沒再說什麼,只是看著軍隊以簡單的陣型接近,男爵指揮下計程車兵在右邊,他們的弓箭手在主力後面,而公會成員在左邊,分成幾個小組,組織性差得多。
這是一場真正的災難邀請。可怕的情況,如果他們能聽我一句話,這場災難是可以避免的。
至少,在我的魅力魔法完全破壞了他們的凝聚力之後,他們還真的費了點心思下馬,在我看來這就算是一種勝利了。
不幸的是,變老的一個令人討厭的方面就是看著周圍的人在無知中犯下一些可怕的錯誤。如果他們能聽我的建議,那些錯誤是很容易避免的……
但他們不會。
即使我不知道為他們設下的陷阱的性質,我也能看到他們的失敗。因為,甚至在他們與第一個敵人交戰之前,軍隊就失去了凝聚力。在男爵指揮下的部隊,仍然為他們早先的勝利而興奮,向前衝去。
其餘計程車兵也跟著,但有一點延遲,他們的凝聚力立刻就瓦解了,這表明男爵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