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些牲口雜七雜八的議論,像風一樣灌進了雪子的耳朵裡。這真給人添堵啊!
雪子回到住處,林夢璇一眼發現她臉上紅雲飄飛,當時驚愣了一下,問:“雪子小姐,在街上有豔遇了?怎麼了臉上這麼紅?”
“有嗎?”雪子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暗自羞慚,我這是怎麼了?
雪子喝了一口林夢璇送上來的茶,平靜了一下心情,道:“今天我在街上遇到蕭雲了。”
“哦,難怪我們的雪子臉上的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原來是碰上他了啊!”林夢璇笑道。
雪子皺了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像他這樣一個華夏國男人,我怎麼會看上他?我一直在懷疑,是不是我的身份以及來這裡的目的暴露了,他故意在刁難我?”
林夢璇道:“這不可能,我們這次行動是非常的隱秘,他一個普通的畫骨師,怎麼可能知道?”
“你說的也對,我大日本做事向來計劃周密,佈局可謂天衣無縫,不可能有洩密的事情發生。”
雪子想了想道,“夢璇,你給我出個主意,我如何能儘快點將這個男人拿下?我想盡快地進入盤龍山!”
林夢璇問:“今天你碰到蕭雲時,他對你說了什麼沒有?”
雪子道:“他告訴我,等他對我有了感覺,他才會……你說,我還要等他,這讓我憋不憋屈啊?就我這長相,這相貌比他身邊女人能差嗎?”
“雪子小姐,你在日本出生,又在那兒長大,雖然你花了大量的時間研究了華夏的歷史,但或許你並不瞭解華夏男人的特點。特別像蕭雲這樣的人,身上有很多的邪性,你要想一舉將他拿到床上,就要學會投其所好!”林夢璇道。
其實,林夢璇所說的這段話,都是蕭雲之前教的。
雪子問:“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投其所好啊?”
“這個嘛,那個姓蕭的不是向你發出訊號了嗎,你要讓他又感覺,在一見到你時,就要讓他荷爾蒙激素迅速上升,有一種迫不及待地想把你按倒xxoo的強烈衝動——至於這具體的細節方面,包括很多,諸如衣飾穿著、言語舉止、一哭一笑……”林夢璇扳著手指頭細數起來。
“怎麼還有哭啊?”雪子不懂地問。
林夢璇道:“哭是女人對男人最有殺傷力的武器之一啊,當然,絕對不能號啕大哭,準確地說,應該叫泣,這個泣即不是啜泣,也不是抽泣、咽泣,吞泣,而是媚泣,泣聲要帶有顫音,嗲嗲的,嬌嬌的,悠然動聽,要給人一種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感覺,同時再配上肌體語言,比喻嬌軀輕顫,醉眼神迷,有一種不勝嬌羞的模樣……”
要說呢,這日本女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謙虛肯學,且很聰明,林夢璇這麼一說,雪子已有領悟,道:“我知道了,這種泣不能面帶悲傷,那是一種喜悅加嬌羞的泣聲,也就是說,是一種完美藝術的展示……”
“對,雪子小姐,你真的很聰明啊!”林夢璇誇道。
雪子笑道:“謝謝你的賜教,我會認真學習,只是我不明白,華夏的男人的口味真的很難調的啊。”
林夢璇柳眉輕揚,道:“華夏男人和日本男人的不同點是:日本男人對於女人快感是來自於毀滅性的摧殘;而華夏男人更多的是寄託於女人身上的優點展示!”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雖然雪子聽了心裡不是很舒服,但事實上也不能不讓她點頭表示贊同。在日本,女人在男人面前始終是低聲下四,惟命是從的,連說話都不得大聲。
雪子接著又問:“這種哭泣在什麼時候顯示出來最恰當,對男人的殺傷力最強呢?”她這話問得可算是細緻了。
林夢璇凝眉沉思道了一下,道:“最好是在上床前,也就是男人開始接觸到的你肌膚時,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