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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所有人都到齊,裴慶才表明來意:「我奉老爺子的命去查一些事情,直到前幾天,我才在二小姐提供的資訊下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立即就趕往了安鎮進行深入查探。這一查,還真叫我查出了不少陳年的秘辛。」

周老太太自從被壓進來後心裡就有不祥的預感,在看到周德梅也被壓來後,她幾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在聽到裴慶這話後,她頃刻間面如土色,整個人都渾然而生一股喪感。

老爺子的銳眼一掃周老太太和周德梅,厲聲道:「你說。」

周德梅逼著自己不去看周老太太,到現在了,她仍在哭著喊冤:「老爺,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不知道這是有什麼誤會,怎麼把我也壓來了啊,我在陸家幹了這麼多年活,對主人家來說,我這個保姆怎麼也是個知根知底的啊,您難道還不信我嗎!」

陸老爺子不耐打斷:「事到如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誰也沒有辦法在我面前將黑的糊弄作白的,不用你再解釋,你且安心聽著裴慶講就是!」

裴慶長著一副很會唬人的臉,輕易能嚇哭小孩,嚴肅起來更是嚇得人大氣都不敢出。周德梅瞅了一眼,終於是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老爺,我這次去安鎮,就是為了查探這位在陸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周姨和這位周老太太到底有何牽扯。這一查就是兩天,沒想到,蒼天不負,還真的讓我查出來了些幹係。」

面對周老太太驟變的臉色,他繼續道:「幾個周老太太的鄰居親口告訴我,周家當年送出去過三個女兒,我順著他們給的線索一一去查了,很快我就查到了這位周姨的養父母家。」

「你是說……」沈明詩遲疑道,「周姨是周老太太的女兒?周淑蘭的姐妹?」

「是的。」其它資料都是累贅,重點只在於此,「周姨名周大丫,但周老太太給起的名字是,周德梅。」

賢良淑德,梅蘭竹菊。

周淑蘭,周德梅。

沈明詩滿目駭然地死死盯著周姨。

「有了這個資訊,我在沂市查到的一些原本連不上的訊息這就可以連上了。當年您在醫院準備生產的時候,周德梅把周淑蘭也叫去了那家醫院,並且讓醫生立馬給周淑蘭剖腹產。您和周淑蘭前後生下了女兒,很快,就被周德梅在一

個監控死角和周淑蘭一起把孩子給換了。只是動作匆忙,時間緊促,她來不及解下二小姐戴著的玉佩,周德梅這才撒謊說是玉佩丟了。」

「換了孩子以後,周淑蘭為防止被查出,做完月子就舉家回了安鎮。一回就是十七年,要不是許志國的腿得來沂市治療,她也不會回來,要不是許志國治腿缺錢,她也不會把那枚玉佩賣了。當然,她想不到只是賣了一枚玉佩,一枚十七年前的玉佩,都能被陸家找上門來,這還得歸功於她不知道那枚玉佩是獨一無二的,也不知道陸家這麼多年一直在找。」

事情至此,全然水落石出。

只是……

沈明詩實在想不到為什麼周姨要這樣做。

陸為修緊緊摟住她肩膀,安撫著氣得渾身發顫的她。沈明詩努力使自己鎮定,卻發現無論如何都鎮定不下來。她指著周姨,指尖都是氣到顫抖的:「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陸家是哪裡對不起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害我骨肉分離十七年!整整十七年!」

每每想起陸星搖從前過的日子,她都忍不住心如刀絞。可是誰能想到,造成這副局面的竟是一匹蟄伏在她身邊十七年的惡狼?而這十七年,她竟是半點端倪都未曾察覺,甚至還好吃好喝好待遇地對待這匹狼!

沈明詩捂著心口,痛到說不出話。

「在你們這行裡,我們陸家給保姆的待遇向來都是最好的吧?逢年過節禮物更是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