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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頁

勝券在握高高在上的那種笑。

陸孟見烏麟軒對這個女人的態度,見自己的姐姐對她橫眉冷視,已經猜出了她就是今天的罪魁禍首,要把她扔荷花池的那一個。

而烏麟軒的狗性子,自己是他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臉面,狗這種東西,再怎麼不在意的玩具,也是不許其他狗叼走咬壞的。

他沒當場發作,肯定是因為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是這個嘉嬪做的。

證據……

陸孟不想動腦子,她虛驚一場,渾身軟綿綿的,因為扎傷了那個太監的手,現在還在心悸。

可是罪魁禍首在笑哎。

今天的這件事,如果不鬧大了,最後不過就是那兩個小太監認下罪,他們敢動手,露面,就絕不會攀咬宮妃。

說不定最後審人的時候,還會攀咬陸孟給她安上個什麼說不清楚的汙名。

就算是無關痛癢,但是足夠噁心人的目的也達到了。

陸孟躺在烏麟軒的懷裡,仰頭眼睛看著今夜格外圓的月亮,她現在只想渾身放鬆,睡個好覺,以後再也不來後宮這種吃人的地方轉悠。

可是……憑什麼呢?

就算她想要不爭不搶,畢生的理想就是躺平做個鹹魚,但這不代表她能任人蹂躪。

而且今次只是要毀她清譽,她不在乎那玩意,所以現在虛驚一場心裡都沒什麼氣。

但是來日,若是這些人覺得她軟弱可欺,見人下菜碟,要她的命呢?

命可就一條,系統也說了,早古文女主沒有什麼女主光環的。

再說了,鹹魚也是有刺的。

他們已經走到禮樂殿偏院,繞過院中中秋賞月的眾人,就能抵達禮樂殿。

等待侍衛們去查今晚的事情,再輕飄飄把這一頁揭過,畢竟一個建安王側妃受驚而已,涉事的太監再一認罪,這個悶虧不吃也得吃下去。

這時候禮樂殿前的宴飲已經開始了,畢竟就缺席了一個建安王側妃,滿庭院的朝臣和女眷,加上當今延安帝,還都能等著一個側妃入席才能開始過中秋麼?

烏麟軒抱著陸孟,是從大臣的宴席這邊,一個和宴席相隔了不遠的小路朝著禮樂大殿進的。

陸孟甚至能夠透過掩映的綠植,看到朝臣們把酒言歡的樣子。

陸孟想著,就著今晚的月色,她算是個大傢伙助個興,來一段兒經典著名橋段——鹹魚突刺吧。

宮鬥要什麼證據?

陸孟閱片無數,這也算一個掛吧。

於是她突然在烏麟軒懷中掙扎,落地之後,索性也沒起身,揮開長孫纖雲來扶她的手,直接趴在地上,扯著嗓子就開始嚎。

拿出號喪的勁兒來,一個眼淚疙瘩都沒掉,就衝著樹叢之隔的皇帝那邊喊。

「王爺,臣妾知道不該說,可是臣妾想起來了,今晚要害臣妾的,正是宮道上公然杖殺宮人的那幾個太監!」

當然不是,陸孟都不記得中午的太監長什麼樣子,但是語言的藝術就是這麼博大精深,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扯進來再說。

中秋宴才開,現在還沒有禮樂和歌舞,大臣們皇子們,都在低聲談笑。

因此陸孟隔著綠植來的這一嗓子,直接就讓宴飲之上鴉雀無聲。

陸孟繼續道:「他們光天化日,當著朝中女眷便敢對宮人施以殘忍的杖殺之刑,血染宮道,讓進宮的女眷們個個驚懼嘔吐,可誰也不敢多言一問是誰的人,那被杖殺的宮人又犯了何錯,這是何等的猖狂?」

「今日可是中秋啊,陛下大宴群臣的日子,他們都敢如此猖狂,臣妾不過是離得近了一些,因為實在驚懼害怕,和工部尚書之女敖冰夏一起驚懼跌倒花叢,打斷了杖殺之刑……」

陸孟悽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