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氣喘,一個看起來毫無花哨的簡單動作,居然能夠累成這樣,她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力氣啊。
白清難得沒有在心中吐槽澹臺龍舞的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澹臺龍舞練習結束後對他進行指點,而白清不說話,澹臺龍舞自然也就繼續練習著,兩個人似乎不經意間達成了一股默契。
好一會兒,澹臺龍舞才停下了動作,她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然後抬起胳膊,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香汗,轉過臉來,定定的看著白清,好一會兒,才對著白清問道:“你想學什麼?”
“我也不清楚有哪些能學的,總之就是那種能夠儘快讓我能夠厲害起來的就行,越快越好!”白清想了想之後才說道。
“學武一道,需持之以恆的練習才是,沒有捷徑可走!所謂欲速則不達便是如此!”澹臺龍舞對著白清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啊,但是對練武什麼的,我又不清楚,反正隨便你教了,你怎麼教我就怎麼學,這一點你才是行家啊!”白清對著澹臺龍舞說道,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過是個門外漢,一切還是得看澹臺龍舞的意思。
澹臺龍舞稍稍歪著腦袋想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然後秀眉微顰,對著白清招招手:“跟我來!”說完,便徑直領著白清朝著演武場一側的梅花樁那邊走過去。
來到梅花樁那邊,澹臺龍舞轉過頭來,對著白清朝著那些梅花樁指了指:“上去!”
白清看著眼前差不多足有一人高的梅花樁,一臉為難的看向澹臺龍舞,雖然沒說話,但是意思不言而喻:這麼高的梅花樁,他一個戰鬥力為5的渣子怎麼上的去。
澹臺龍舞似乎才想起眼前這個人毫無武術根底,略微搖了搖頭,然後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勁一躍,便帶著他輕飄飄的躍上了梅花樁。
“要習武,先站樁,為了讓你更快的練穩下盤,你直接在這梅花樁上扎馬步吧!”澹臺龍舞輕描淡寫的對著白清說道,然後指導著他分開雙腿,在樁上紮起馬步來。
馬步是很多武術的基礎,這點白清很清楚,看起來似乎是很簡單的動作,剛開始感覺還很正,但是沒過多長時間,白清就開始感覺到兩隻腳彷彿全都被注滿了鉛一般,開始變得很重,讓他不由自主的大口喘息著,漸漸的,從後面就開始感覺到一股酥麻,猶如針刺一般,好不難受。
在平地上長時間的扎馬步,對於初學者來說,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何況還是在那梅花樁上,兩隻腳需牢牢的繃在樁上,免得從上面掉下來,時間一長,對於精神上的負擔便格外的沉重,白清漸漸有種想要打擺子的感覺,他看了一眼澹臺龍舞,見她只是在那裡默默的自己練習著,絲毫沒有開口讓自己停下來的意思,他不由得咬咬牙,努力堅持著,澹臺龍舞都還沒有說話,他一個大男人,可不想被人看扁了,尤其是不想被自己這位娘子看扁。
自白清開始站樁,澹臺龍舞就站在樁邊,一邊練習著罡勁,一邊注意著白清那邊,她還是有分寸的,知道白清不過是個普通人,毫無武術根底,要是真從上面摔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管怎麼說,她的心還沒有硬到那種程度。
眼看著白清頭上已經不時滲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而他那件新作的勁衣也是被汗水溼透了的樣子,雙腿不住的打著擺子,但白清依舊死死的咬著牙,牙都快被他自己給咬碎了,努力保持著動作不變形,其實白清所堅持的時間,已經遠遠超出了澹臺龍舞的預想,她之所以不開口,是想看看白清到底能堅持到何種地步,看著白清那倔強的樣子,澹臺龍舞對白清不由得有了一絲改觀,不過她臉上依舊不曾表露出什麼來。
就在白清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終於聽到了那猶如天籟一般的“先停下歇歇吧!”,但是當他想要站直身子的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