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往生堂究竟是什麼地方,也知道能與往生堂的堂主有所聯絡的畫面,那必然與平常的情況也是有所差別的。
他們自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而前面經過了那麼多,由碎片所激發出來的畫面的洗禮。
無論看見什麼都不會覺得驚訝與奇怪。
但真真正正的看到了,現在的畫面之中所呈現出來的那些東西之後,還是覺得莫名的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若只是單純的婚喪嫁娶,這也算是與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一些事宜,這些事宜分開看,雖然有些人比較忌諱,主動的去談論與接觸死亡。
但真真正正的面對了這樣的場景,心中其實也不會有太多的恐懼,當這些事宜混為一談的時候。
只是看一眼就讓他們覺得莫名的怪異與慎得慌。
但好在那也只不過是畫面之中,所呈現出來的場面,而非是讓他們真正的自己去面對。
而畫面之中的發展,卻更加的令他們摸不著頭腦。
竟然有人指證,鍾離先生指使他人去殺人?
【但那個看上去一身正氣,鼓勵著少年人說出自己發生的線索的男性,卻並未直接說明,自己有沒有相信此番言論。
而是看向了坐在主位之上的金眸男子,開口詢問道:“鍾離先生有什麼需要為自己辯解的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證,鍾離面上的神情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依舊是那種淡然又平靜的溫和模樣。
但他接下來不緊不慢的說出口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悚然一驚。
只見鍾離用那低沉又平緩的聲音說道:“我想我應當不需要辯解,不過對於方才小友的話,有些許地方,要糾正一二。”
“我並非是你們這一場遊戲之中的‘鬼’,只不過是受人之託,才在此停下了腳步。”接著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擺放在廳中的棺槨:“雖然我的確,委託了他人,送那些被捲入到這一場算計之中的無辜之人,提前出局……但那並非是正處於棺槨之中的鬼新娘。”
那個正氣凜然的男性,顯然是沒有想到,鍾離竟然半分辯解都沒有,甚至還如此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的作為。
他在怔愣了那麼一瞬之後,而後又看向了,坐在其他幾個座位上的同伴們,除了那個少年模樣的人以外。
還有一位看上去有些年紀,眼角已經爬滿了細紋的女性,以及一位髮絲之中夾雜著灰白的老者。
而後竟然從後腰處摸出了一柄槍,以一種十分乾淨利落的一套動作,上膛舉槍,將槍口指向了,在位子上半分都未有動作,坦然的與他對望著的鐘離。
似乎他認為只要以此,就可以限制住鍾離的活動,然後他又向自己的同伴徵詢意見:“我在這裡牽制住他,你們等一下只要找到了,鬼新娘用來自裁的利器,然後用那個東西殺了他。我們就可以,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
少年人,老者以及中年女性,聞言立即就要站起身來,似乎是要聽從這個一身凜然正氣的男性的話語,去尋找那一柄利器。
而被正用槍指著的鐘離,卻不急不慢地開口說道:“……這恐怕不行。”
而那個一身正氣的男性,眉頭一皺,低聲喝道:“你還有什麼陰謀詭計?!”
這個男性似乎是要扣動手中的扳機,以此來做出威脅與恐嚇。
但他在付諸行動之前,卻發現有一條飛來的紅綢,驟然間裹住了他的雙手。
並將他整個人裹挾了起來,而後掛到了房梁之上,只能在紅綢的包裹之下,掙扎的蛄蛹著,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而除了鍾離依舊安穩的坐在自己的交椅之上。
這一場關於誰是內鬼的遊戲,最後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