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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焊死,都別下車!(物理意義上)

住摸了摸右耳的耳墜。

這時公交車再次停滯下來。

源琢月抬眼向車門看去,就見前門處已經站著一群同樣身穿迷彩服身姿筆挺的年輕人,看那模樣似乎就是等著車門一開就上車。

而售票員也從自己的座位站了起來,扯著嘴角掛著僵硬的笑容,眼珠並不轉動直愣愣的朝前看著,邁著流暢的步伐走到車門前。

公交車門氣控系統的噴氣聲響起,眼看車門就要開啟。

源琢月眼疾手快的先將前後門用巖元素構築一道屏障封上,把欲上車和欲下車的兩波人一同攔住。

後才將巖元素構築的屏障覆蓋整個車身。

幾乎是同一時間。

源琢月右手腕上糾纏著的鎖鏈與手鐲,發出金屬碰撞的鐺鐺聲響,篆文構成的金色鎖鏈如靈蛇遊弋而出,又分化出道道金芒。

如流光一閃而過,便已經出現在前後車門處。

彷彿就知道源琢月心中所想一般,拉長身形如同金線,在縫補似的穿過車身,就直接把前後車門的空隙給縫上了。

之後也還未停息,將所有能夠移動開啟的地方包括車窗天窗在內,都給全部一個不漏的縫補了一遍。

車上三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小夥,見此情景立即警戒起來,將剩下七名群眾護在身後。

源琢月的注意力此時正在車頭的司機與售票員身上。

司機安安靜靜的坐在被透明圍欄擋住的駕駛室內,一動不動,雙手正搭在方向盤上。

而售票員則表現出了一個很割裂的狀態,她的頭仍然是面朝前門,掛著僵硬笑容流暢的說出在之前一個站點停車時所說過的話。

她的身子卻和腦袋所處的方位來看,脖子扭曲已經超過了九十度,直挺挺的面向車廂過道。

售票員的腳步似乎是想要往前走來,但她的一隻手卻已經先一步抓上了扶手,牢牢抓緊指尖泛白,手臂手背上青筋暴起。臉上依舊掛著僵硬的笑容,本來呆滯無神的雙眼卻染上了一抹痛苦的顏色。

她的腳步還在不停的往前邁動,緊緊抓握住扶手的手,卻拖住了向前的腳步,被迫的只能停留在原地。完全表現出兩種意志的手與腳,將她斜拉而起,就像是進行在一場以她的身軀為繩子的拔河比賽。

三個本來只是戒備著源琢月的年輕人,又催促著身後幾人儘量靠攏一些,又把這個突然就展現出異常的售票員也納入了需要警戒的範圍。

此時車門的控制系統又再次傳出一道噴氣音,前後車門抖動了一下,而售貨員還在不停原地踏步的腳,動作一滯停了下來。

而後又收回握著扶手的手,動作流暢快速略顯急切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售票員掛著僵硬的笑容,目光直愣愣的看向前方,用粗糲沙啞的聲音流暢說道:“車輛即將啟動,請各位乘客,儘快坐好。”

幾乎是話音剛落。

公交車立即啟動,繼續向前行駛。

而外界的聲音,並不能直接傳入車內。

見公交車即將要走遠,幾個在車外的穿著作戰服的青年,一邊著急忙慌的追著剛起步還未提速公交車,一邊瘋狂大喊著揮舞著四肢手腳並用的給車裡的戰友打著手勢。